“功法以天地玄黄四级划分,最为低下的黄级功法便像我之前从你神人铸铁法之中的领悟出来的修炼功法,这些功法可让人踏入修真之门,但却前途有限,能够进入筑基期已然是需要天大的机缘了,多是作为上古宗门入门修炼的功法。” 青阳本来以为肥遗领悟出来的功法已经够厉害的了,短短半年就能够让肥遗从先天初期达到先天圆满,没想到还只是黄级功法。 肥遗继续说道“黄级之上便是玄级,玄者,众妙之门,故此玄级功法可开启大道之门,使人凝结金丹,可得长生。比如你手中的那血斧经便是一部玄级功法,可供人修炼到金丹境界。若是有机缘,还可冲击一下阳神境界。” 血斧经如今青阳还只能翻开两页,如此神异的功法,竟然只是玄级功法,想到上古时候的修炼盛世,青阳不由得有些心神激荡。 “而玄级之上便是地级功法了,地者,坤也,可承载万物,因此地级功法可吸纳万千功法以成自身之道,可得地之厚重久远,故此地级功法可修炼到长生驻世的地仙境界。所谓天长地久,便是这个功法的划分来源,也就是说修炼地级功法,可与大地同寿。” 原来上古与天地同寿的大能真的存在,传说照进了现世,让青阳向往不已。 “而最后的天级功法,所谓天者,至高无上也,天级功法可助人出入青冥,可霞举飞升,修炼到大成,可称天仙,便是至高无上之仙的意思。而你修炼的古老吐纳法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便是一部天级功法,只是可能你所得不全,日后若是你能够寻得后续功法,那你天仙可期。” “真的?” “自然是假的,你脑子秀逗了?功法是功法,人是人,若是有了天级功法便可成就天仙,那上古时代也不可能数万年都不见一个天仙出世了,便是我肥遗一族的老祖宗也不知道修炼了多少万年,才成就天仙之位,整个太华山肥遗一族万千族人,自天地开辟以来便存世,到如今也不过是三个天仙罢了,你以为天仙是那么好成就的?” “可是为什么华夏古老传说中有那么多霞举飞升的传说呢?”青阳问道。 “他们哪里是霞举飞升,不过是生前有些道业,故此死后转为鬼仙罢了,乃是仙中之下品,就连玄级功法修炼出来的金丹人仙都比不了,遑论天仙?” “原来如此,我说那些人只是修炼数十年,怎么就能够成仙呢,原来是鬼仙啊!搞得我还羡慕不已。” “你可不要自断道业,鬼仙乃是仙之下等,乃是不悟大道,无得超脱的鬼魂罢了,虽然可以继续修炼,但是劫难重重,难成大道。” “知道了,我岂会那么短视。那天仙之上可还有境界?” “天仙之上便是太乙天仙,大罗天仙,只是那等境界便不是我等可以期望的了,还是不要好高骛远,踏踏实实修炼吧!” 青阳点了点头,思索着在哪儿去可以把自己修炼的古老吐纳法弄到全套,说不得日后还得去一趟父亲所在的部队,也不知道赤月潮汐来临,他怎么样了。 然后又想到自己得自幻镜之中的神人铸铁法,问道“那我那打铁法门算是什么级别?” “我不知道!”肥遗直接说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那神人铸铁法可演化万千法门,一万个人看了,可能会演化出一万种功法来,但是万种功法可能各不相同,这等功法,我传承之中从来没有说过,可能是有超越天级的功法吧,又或者你那神人铸铁法根本不是功法,而是一种大道的体现,只是如今我们修为还浅,难以领悟罢了。” 青阳闻言点了点头,也觉得有理。 肥遗又说到“你跟我说过,你见到这功法的时候有神人挥锤,蛟龙捧炉,雨师洒水、天帝添炭,这等景象,岂是一个铸剑师可得的待遇,所以我猜测是不是当时欧冶子铸剑之时引起了天地大道的共鸣,所以产生了这些异象。” 青阳点头,一人一兽正说得起劲,却听到有打斗的声音传来。 青阳和肥遗对视了一眼,向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来到一处谷地,只见谷地之中二男一女三个穿着相同服饰的青年正正围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厮杀。 那三个身穿相同服饰的男女手持长剑,团团将那高大男人围着,手中长剑如银龙飞舞,向着那高大的男人身上招呼。 那高大男人周身黑雾腾腾,煞气滚滚,却好似行动不便,只能任由那些利剑或砍或刺地攻击。 青阳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不由得心中胆寒,只见那男人在黑雾缠绕的身躯上,露出一张青面獠牙的脸,那脸上还有的地方坑坑洼洼,好似腐烂了一般。 而那些利剑砍刺在那高大男人身上,竟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难以刺入那高大男人的身躯。 此时肥遗传来话说“原来是一具毛僵。” “你知道这东西?” 肥遗点了点头,说道“这应该是一只毛僵,堪比人族的养神强者,只是行动不便,否则那三个小子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真有僵尸啊?”青阳惊讶地问道。 “自然是有的,只是有些奇怪,在赤月潮汐之前,你们人族实行的是火葬,所以绝难出现僵尸的,这僵尸定然是最近这三年才出现,却为何如此快就进化成毛僵了?” “说不定是在人族开始火葬之前埋下的呢?” “你说屁话呢,你们人族实行火葬已经一千多年了,若是真的是那时候埋下的,此时恐怕都是飞天夜叉或者旱魃了,还容得你我在这儿偷看?你可知道那等存在,所过之处,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堪比你们人族天仙般的人物。” “这么厉害的吗?” “我在万里云海那老儿那儿听说,上古时候你们人族有一位帝王的女儿成为旱魃之后,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便是那上古雨师所降的雨水都不能浇灭她身上的旱魃之火,直到后来那位帝王以自己的全身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