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察觉到危险的赵光还是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赵光的实验材料就发生了爆炸,整个实验室连个毛也没有留下。
虽然赵光没有来,但是在同事们的栽赃下,赵光还是担了全责。
离开的时候赵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血,自己工作十几年的地方。
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光的手里是刘更这些年攒下来的全部资产,不知道这位好心人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直到,赵光在刘更的手上发现了荧光。
习惯性的在自己所有的工具上面撒一些荧光物质,是赵光这么些年来被陷害养成的习惯。
而刘更手里的颜色,却像是那瓶植物蛋白。
赵光的脸色一沉,他的实验材料逃逸了!
赵光的实验到这里就结束了,现在就是另外的一个学者。
他匆匆的记叙了将死之人血液里面会出现这种逃逸的蛋白,有克制植物的作用,就不再记叙。
看来,是一位不喜欢记录的学者。
路筝当年,得到这些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八,就凭着这项研究她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如果,路筝离开了现在的位子,一切都将不再是秘密,继任者为了证明自己是天降正义,会毫不留情的公布这些。
路筝疯了一样的跑回了房间里面,一张张的叠好那些泛黄的纸,那里的字字句句她都记得。
这个姿势只会让路筝想起当时封存这些纸张时的那种平静的感觉,一张纸一张纸的叠好,就像是一个人一个人的伪装好。
路筝喃喃的说道:“不会有人知道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手里的纸张骤然的握紧,又失了秩序,路筝小心的将他们展开铺平,又捏乱。
路筝的心绪乱的像是无根的水,缠乱的麻。
地下的血库里面将死的人发出恶毒的咒骂,眼睛看着眼前的侩子手几乎就要瞟出恶毒的火苗。
在这里血腥的味道才是这里的主色调,这里人人就像是一扇猪肉一样悬挂在吊顶上,捆绑住的双手无法挣扎。
还有的人已经麻木了,等待着屠宰。
还有人已经开始发出各种无意义的音符,他已经疯了。
前面三排的人们就是这次所需要的量。
第一排的一个人,脸上残存着许多的伤痕,大叫着,咒骂着:“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猪狗不如。”
“连着你们的爹娘,老婆孩子都一起下地狱!”
……
那些准备屠宰的人已经连耳朵也不捂着,就任由着那些喷溅着唾沫的咒骂话语生存在同一片空气里。
口水和痰液是他们自血液习惯的第二堂课。
有一个新来的壮小伙,被这种恶心如人间炼狱的场景直接的逼催出了酸水。
周围的同事麻木的笑着。
小伙看着同事和那些吊顶上面的人,隐隐的看到了他们的脸庞连成了一片。
“别……别碰我!”
小伙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死在了进门的那一刻,就像是这些人,似鬼像人,他们的灵魂停留在那扇门的后面,和那些被残杀的人一样的欸叫着。
小伙的手触摸着这里的桌子,凳子,以及地板,直至触摸到了一个粘腻的东西。
“血……血!”
惊叫冲破了吐痰的吊顶人的声音。
刺激向每个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