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莎芙芮抱着自己的书下了楼,黛西站在休息室里与别人闲聊,拉文克劳休息室里人满为患,今天有大家的期末考试。
其实拉文克劳的学生们还是比较放松的,大家努力了一个学年,对自己的水平都有一定的认知,也不算太紧张。
他们三两成群地赶往礼堂吃早饭,还没走进去便听见里面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
学生们抓紧考前的最后一点时间来试图弥补自己的漏洞,有的在窃窃私语,像中邪了一样背魔法史,有的在喋喋不休抓紧时间复习魔药配方,而有的,莎芙芮脚步一顿,在做法?
莎芙芮震惊的目光掠过格兰芬多桌上的各式各样的咒符。
“哇哦,大家真是。”
“千奇百怪呢。”黛西接上莎芙芮的话,坐在了餐桌前,拎起一块培根,“莎芮,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第一场不是考魔咒吗?”
“嗯哼,先笔试再实战。”
“我可得好好考了,感觉今年都没跟上弗立维教授的步伐。”
猫头鹰成群的飞进了礼堂,一只灰色的报社猫头鹰把莎芙芮定的预言家日报随意地扔在了莎芙芮怀里。
预言家日报一直被莎芙芮胡乱地折在挎包里,等到今天彻底考完了莎芙芮才放松心情去打开它。
这是好几天的分量了,为了把所有科目考完给过两天的五年级生的O.W.L.s和七年级的N.E.W.T.s留位子,霍格沃茨为他们一下子安排了满满的三天考试,毕竟这对于那些学生或者霍格沃茨来说都是件大事。
沐恩从后面追上莎芙芮,轻轻拍了拍莎芙芮的肩膀,她放下自己手中乱成一团的报纸,“嗨,考完了?”
“嗯”,沐恩盘腿坐在莎芙芮身边的草地上,又觉得不舒服,直接躺了下去,阳光正好,学生们纷纷攘攘的在草地上嬉戏。
他们坐在湖边那棵山毛榉树的树荫里,莎芙芮皱着眉头尝试把手里乱七八糟的报纸按照时间顺序排好,沐恩躺在草地上静静地看着莎芙芮。
“我竟然不知道一个姑娘的包里可以乱成这样。”
“梅林,那你真是无知呢。”
莎芙芮不想搭理这个闲来无事的家伙,认真的看了起来。
“食死徒?”莎芙芮疑惑地读出声。
“嗯?”沐恩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东西,一个组织吗?这名字起的可真是幼稚。”
“你还记不记得前不久到处残害麻瓜或者麻瓜巫师的那群带着黑衣兜帽的人吗?”
“记得,他们组织又冒头了?”
“嗯,直接堂而皇之的登上了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呢,他们的一个发言代表人说他们的组织叫做食死徒,还扬言说要清理血统废物。”
“血统废物?哈哈哈。”沐恩失笑,“什么玩意儿?”
“呵”,莎芙芮也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什么发言代表人啊,还血统废物。”
“我想啊,这群人应该是想说自己抵制麻瓜出身的巫师吧。”
“这是没说准啊哈哈哈。”沐恩笑得瘫倒在草地上。
莎芙芮有点讨厌这群食死徒的做法,宣扬一致对外呗,莎芙芮猜在这之中应该纯血二十八家的人比较多吧,在他们的抵制下,这些年麻瓜巫师,甚至混血巫师可不好过。
“我记得,你是混血?”莎芙芮回头看了一下沐恩。
“嗯哼”,沐恩满不在乎的揪着身下的草地,抬起头对上了莎芙芮灰色的眼睛。
“我妈妈是个巫师,爸爸是个麻瓜。”
莎芙芮挪动着身子转了个圈,低着头看着沐恩,她对沐恩的爸爸妈妈有点好奇。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沐恩把手垫在脑后,棕色的眼睛含着笑,“我妈妈是个拉文克劳,一个很疯的拉文克劳。”
“她在霍格沃茨毕业的时候,很不巧,遇见了个巫粹党(圣徒,详情见作话),那时候格林德沃虽然倒台了,但他的手下还留了不少。”
“那个巫粹党呀,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在他的攻略下,我妈妈动心了。”
“我妈妈在霍格沃茨的毕业成绩还不错,实力也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吧,可是太单纯,哦,这一点我爸爸现在都会调侃她。”
“据我妈妈回忆黑历史时痛心疾首的表情来说,我妈妈并没有受到多大的诱惑,那个巫粹党稍微哄了她一下而已,我妈妈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那个人带着我妈妈世界各地到处跑着玩,告诉我妈妈是在游历。”
“可是那家伙骗了我妈妈。”
“他是个助手(详情见作话),格林德沃的核心成员。”
“他有点人脉关系,格林德沃倒台的时候没有被牵连,但是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魔法部看他看得紧,被扣在了美国,不让他出国,害怕他与其他残党联系。”
“我妈妈当时在学术界小有名气,所以那个人拿着妈妈的名号作掩护,在魔法部的监视下,以陪伴学术交流的名义光明正大的离开了美国。”
“我妈妈一直不知道他的身份,当然也不知道他私下里都干了什么。”
“后来某一天,他突然与妈妈告别,然后带着各地的巫粹党残党展开了一场近乎残杀的活动。”
“他们当时已经丧失人性了。”
“他们四处攻击,无差别攻击那里的麻瓜,引发了暴动。”
“对了”,沐恩往莎芙芮那里稍微靠了靠,“你知道麻瓜的华约和北约吗?”
“嗯,了解过一些,我有个叔叔在德国。”
莎芙芮歪了歪头,也顺势躺在了沐恩身边,沐恩侧脸看着她。
“说是有东德西德什么的。”
“嗯哼,当时东德和西德之间有个柏林墙,他们的攻击险些引发了柏林墙附近的冲突,惹下了不小的麻烦。”
“所以我妈妈立马就被当做巫粹党同伙被抓到德国的魔法部去了。”
“可是她什么也不知道!”莎芙芮看着沐恩。
“是啊,她被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