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逞后,才将彩球给她。长孙越拿着彩球跟烫手山芋似的,赶紧丢给了徐子涯。徐子涯偏头看了眼邻座的钟灼,以及跟自己隔了七八个人的梁绮罗,脑子里早已预算好苏先生停鼓的时间,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将球递出去。随着鼓声阵阵加急,传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席间紧张刺激的气氛充斥到了极点。 苏衍收了鼓槌,鼓声戛然而止。只见孙子良刚从梁绮罗手里接过彩球,正要递给醉云堂的由暨,两人都是脸色涨红,紧张的直咽口水。大家都松了口气,转眼又看起了笑话,催着罚酒。 孙子良二话不说,拿起酒杯便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说:“小意思!再来十圈,不在话下!” 锦倌脑筋一转,立即说:“是啊,大家都会饮酒,算作惩罚的话实在太简单,不如另罚些有趣的?” “什么有趣的?”长孙越好奇的问。 “若彩球停在谁的手中,谁就得讲个笑话,哪怕是照搬书中的也行,让大家都笑了才算通过,若不成就罚他三杯酒,再跟大家行礼,说一句:在下才疏学浅,愚钝无知,家门不幸啊!” 众人皆捧腹狂笑,孙子良慌忙说:“这次不算,重新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