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剑也随之滑落。他靠着车轱辘,癫狂的笑了很久,眼泪鼻涕齐流,像疯了一样,最后呆呆地仰头盯着天空,嘴里不断说着: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的走…… 一只信鸽飞停在他肩头,他将信纸插进信鸽脚上的竹筒中,摆了摆手,信鸽展开雪白的翅膀,直冲云霄。 佛柃,你是第一个。 薄云飞逝,已至夜幕。凉山客栈里,佛柃正要歇息,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鸟儿扑翅声,她过去查看,摘下信鸽脚上的信,扬了扬手,赶走了信鸽。 信纸是宫中的熏了香的纸,墨也是宫中才有的掺花粉香墨,不禁蹙眉阅信。 一勾润月下,湖光粼粼,将润黄映射在轻纱窗上,透过窗纱,她的脸上只浅拂了一层薄如蝉翼的光泽,却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温暖,似乎变了一个人。 当夜,佛柃退了房,换了批最好的马,踏着月色立即赶回容国。 一场不可阻挡的悲风涩雨将要来临,猝不及防的,摧残谁最后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