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凤情笑着却满含悲凉的样子,心中更是觉得这几人罪不可恕,不过还是给了解药。得到解药后,一行人匆匆离去。
待他们走后,凤情倒是卸下全部伪装。回到座位上,神情落寞一杯接着一杯,慕清漪也不打扰,她虽未经历□□,但她也知道若是不能与爱的人长相厮守是一种多么痛的苦。她见爹爹一人独饮过,一路走来也见过,穷酸的秀才为了那不能厮守的哪家小姐挥笔写诗;更见过心有所属的闺中小姐思念情郎,如今的凤情怕是也是这样吧……凤情看着慕清漪若有所思的样子,为她斟满一杯酒,没言语。两人虽识得时间虽短,可却是互相欣赏,碰杯,一饮而尽。二人,便是如此,斟酒对饮,从夕阳西下喝到深夜。喝到客栈打烊,两人还未尽兴,抱着两坛子酒跑到房顶。
淡淡月光打在凤情的脸上,慕清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房顶上,一手撑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儿,凤情见慕清漪此番模样,苦了这么长时间的脸笑了起来:我还从未见过活的像你这么恣意的女子,真想去拜访一下慕谷主是个怎样人物,能教出你这样古灵精怪,洒脱斐然的性子。说罢,也像慕清漪一样,一手撑在脑后,也翘着二郎腿继续说:你怕是这心里满是对我与他二人之间疑问吧,我给你讲讲……
凤情原名叫做陆谦,是水云刹的大弟子。从小就与云墨一起长大,也不知是不是护着云墨成了习惯。每一次挨罚挨打都有他,云墨想要的东西便是再难他也能办得到;谁知道这种感情慢慢超出兄弟情,他自知这感情不能被世间众人接受;更是怕云墨知道自己的心思,便逐渐远离开来……借着出门历练的借口渐渐与云墨拉开距离。谁知这云墨却在他如此之下向他辩明心迹。他便是这世间最傻的傻瓜,像是初得爱情的傻小子,愿意为了云墨背弃所有人;云墨便向他开口想要这邪气三分的若谒剑,这剑原是他母家祖上世代相传,母亲这辈只有母亲一人,并无男儿。只能当做嫁妆赠与父亲。他父亲这辈觉得此剑血气太重,容易反噬。封在他家祖坟之中,他犹豫再三进入祠堂,开棺取剑,还用了三个月的心头血喂养这剑。这三个月也是这云墨待他最好的三个月。后来……剑封被解,他也是偶然得知这云墨早已与雷颖儿订下婚约,委情与他只不过为了此剑与陆家武功心法,一气之下他伤了二人,负气离去。
“后来的事,不用我多说,你也能看得出这雷颖儿是个会装可怜的,而云墨,就算不念我恋他之心,就算他父亲养我长大,育我成人,他与我也有十几年同袍之情,便算了。”凤情饮了一口酒:“这世间懂我的人自然会懂,不懂我的人又何必让我多费唇舌!若真的以为我是个下作的人,那我就去做个采花贼。也很惬意!说不准我进了哪个公子哥儿的房间,当真相中了他,也没这些个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