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摊。古时候因其摊位上只点一盏随风摇曳似灭非灭的油灯，蜀州人管这种小摊叫鬼饮食。
两人随机选了家坐下，点了烧烤与两瓶小二锅头，林凡恭恭敬敬打开一瓶酒放在方书铧面前：“刚才在派出所一番折腾你肯定累惨了，爬上货车厢就睡过去，我也没好意思打扰，你这身功夫哪里学的？”
方书铧感觉身体确实有点疲乏，拿过酒瓶猛灌了口酒，抬眼看着对方：“家传的，我爷爷解放前是中医外科兼学幽城山内家拳，弟子无数，只可惜我学得不多。”
林凡盯着眼前个子不高英俊帅哥……不……是帅妹，脸露仰慕之情:“怪不得身手如此敏捷，那招卸臂不伤人太牛了，我看你在派出所接骨时那轻松劲帅翻了，来……敬大侠一杯。”
方书铧将手中的酒瓶碰了下伸过来酒瓶：“什么大侠，就一打工仔还上有老下有小，你那？”
林凡双眸圆睁，惊道：“都有小孩...多大？你年龄不会超过25岁吧？”
方书铧盯着手中酒瓶，随意反问道:“你哪？”
林凡吃着串五花肉：“还没结婚不过快了，我27岁。”
方书铧又叫老板拿了一瓶小二锅头：“我就喝两瓶，林大哥你随意。”
林凡脸涨得通红，早晨在客车里他说帮女侠喝酒时方书铧那表情，估摸她当时觉得自己就一傻逼。男人对女侠的酒量好奇起来：“你能喝多少？一斤……两斤？”
方书铧从包里拿出烟先点上一支：“不知道，从大学出来做销售喝酒就没醉倒过。”
“你也是学医的？”
方书铧点了点头：“蜀州中医大学中医学本硕专业，可惜家里困难只读完本科。”
林凡竖起大拇指：“那专业全国每年就收一个班，牛!”
方书铧哼了声，带着自嘲语气：“再牛也要先赚钱吃饱饭，不说了喝酒”
两人边喝边聊不觉天边开始发亮，56度的酒对方书铧而言，好似喝白水般神色如常："我明天还要去酒州几天，回来约你看西华的辅助中心。”
林凡已喝到微醺，恍惚间觉得眼前就是一大眼帅哥：“大侠……以后叫你老方如何？”
方书铧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利落地将他推进后车座：“可以，过几天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