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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3 / 4)

为你只跟喜欢的人结婚呀,不然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结婚。”

“你很懂。”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呀。”阿瑾用手指在孟宴臣心窝处点着:“你都不想骗它。”

“那我为什么会想跟你上床?”

“因为你闷太久了,不喜欢的事天天都要做。”

“那我如果一辈子都找不到喜欢的人呢,我又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不结婚。”

“那你就跟工作结婚,你把婚姻当工作。”

“不觉得对我很残忍吗?”

“那怎么办呢孟宴臣。”阿瑾脸贴着他的心脏:“人生没有十全十美的,真正的完美也带着一些瑕疵,你要接受你不是活在童话里,总要失去一些才能得到一些。”

“我不想。”

“当你什么都不在乎,人生才真正开始,你教养太好了,所以你才很痛苦,你心不狠。”

“对我这么善良的人,公平吗。”

“本来就没有公平的事,你一出生就在那样好的家庭,对其他小孩公平吗?”

“我该为谁活。”

“你该为你自己活,可人生在世,不能只考虑自己,父母生养你不容易,也要考虑他们。如果没有他们,人生的前20年不会顺遂,小时候他们是你的救世主,怎么能长大了就不报恩呢。”

孟宴臣压在心底的石头松了两块,释怀许多,他一直很拉扯,阿瑾张开双臂抱他:“那我抱抱你吧,我知道你很难过很不开心,但你爸妈也不会为你找坏女孩的,你可以试着接触看看,我觉得是不是因为‘相亲’心里下意识就想拒绝?爱情没有一见钟情,日久生情才是常态,改变不了试着接受吧。”

“我知道。”

阿瑾把他的手表握在手中:“那去换衣服吧。”

晚上,两家六个人在一桌吃饭,孟宴臣试着跟云晚接触,但做不到。他能看透太多人的想法,他也知道云晚一直在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可这样太没意思,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也知道她对他说的那些并不热衷,知道故事的结局,整个故事就变得索然无味。

两家人有意让二人接触,午饭过后,付闻樱借口和云家父母谈事情,赶着两个年轻人离开。

“我们去逛街吧?”云晚建议。

“好。”孟宴臣再次尝试接触,云晚说了很多和孟宴臣工作相关的事,孟宴臣想让她做自己,毕竟如果和她发展关系,不可能让她一辈子戴面具吧:“说说你喜欢的吧。”

“我?”云晚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孟宴臣自知不对,可瞬间的情绪涌来,他觉得她没有阿瑾漂亮,没几个人有阿瑾漂亮,阿瑾的漂亮不是明媚,而是有活力的堕落,明知道她很多秘密很危险,依旧愿意沉溺,因为危险又迷人。

“我喜欢看画展,弹钢琴,高尔夫,还有滑雪。”云晚道:“你喜欢滑雪吗?我们可以一起去瑞士滑雪。”

云晚太有素养了,孟宴臣身边的人都很有素养,如果问阿瑾最喜欢什么,她一定会说zuo爱。

“我不喜欢滑雪。”孟宴臣想他本质也是想堕落的,只是教养封住了他。

“哦,我听伯母说你喜欢看画展,我喜欢莫奈,我最喜欢那副《撑阳伞的女人》,你喜欢什么?”

孟宴臣能通过这次对话预料到他们人生后四十年,每天过的很上流,看画弹琴聊事业。

“齐白石。”

云晚不自然笑两声,转头进到一家珠宝店:“下周朋友结婚,我缺一条项链,你帮我选一条好吗?”

孟宴臣跟云晚走进店里,店员看见云晚毕恭毕敬的叫着:“云小姐您来了,这边请。”

店员摆上很多条项链,每一条都很闪很亮,孟宴臣看着都差不多,云晚挑了很久,每条都在脖子上试戴让孟宴臣帮她选择。

“这条好看吗?”

“好看。”

“这条呢。”

“好看。”

“那这条呢。”

“好看。”

“这条呢?”

导购在一旁道:“这是为1940年代构思的Cluster 锦簇镶嵌设计草图重新注入生命,生动的展现了花朵绽放时的优雅姿态。”

不规则的花瓣拼接,最上面的花瓣有一颗很美的马眼形钻石,云晚拿起项链端详。

“这条好看吗?”孟宴臣反问。

“先生,这条是我们的经典款,很受欢迎,款式非常有设计感,寓意也很好,悠然潜入花间,唤醒欢愉记忆。”导购在一旁继续介绍。

“你觉得这个好看?”云晚在自己脖子上比量一下:“显得我脖子短。”

“这条吧。”云晚自己拿了注意,导购包着项链,孟宴臣注意到她在看自己,可是孟宴臣不能为云晚买单,当然不是因为钱,而且他不想跟云晚发展下去,所以不会送她项链。

云晚结账后离开珠宝店:“接下来去哪?”

“我要回公司,有工作。”

“那我……”

“你有司机吧?”孟宴臣看眼手表:“你回家吗?”

“我不想回家,你在公司都做什么呀?我想去你公司参观。”

“不方便,那是工作的地方,不能参观。”

“那我回家吧。”

“那让你司机来接你吧。”孟宴臣礼貌一笑:“我回去上班了,再见。”

孟宴臣去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取车,走到车前他又回刚才的珠宝店,店员认出他,上前服务道:“您好。”

“刚才的那条项链。”

“这边请。”导购领孟宴臣往店内走,拿出刚才的项链道:“这个系列我们有不同的颜色,您看看。”

阿瑾皮肤偏冷色调,戴铂金满钻会好看,上次他剪了阿瑾的腰带,赔她一条项链应该的。

孟宴臣没回孟家,如往常一样,六点前到家,阿瑾趴在书桌上写字,见他回来很吃惊:“你怎么回来了?”

书房到处是宣纸,这几天阿瑾就学着写‘孟宴臣’,这三个字可不好写,她又没从基本开始学,写了百余张进步也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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