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奶奶,还有叔叔们也都是杀手。”
听他这样说,我冒了冷汗,“是祖传的职业?”
爸爸点头,看着我眸中闪过一些什么,但是太快了我没看清,只见他唇角上扬,问道:“对,害怕吗?”
我咽了口水,顿了顿,“害不害怕要等我问一个问题再决定。”
毕竟他也照顾我那么久,也没有对我有任何烦燥不悦,相反还感觉非常疼爱我的样子,应该不是……太坏的坏人?
“嗯,妳问。”爸爸点了点头。
“爸爸喜欢杀人吗?”
爸爸手蹭了蹭下巴,思考一番后,“唔,硬要说上来的话,除了工作以外,我是觉得是没必要的事。”
我点点头,“那我就不害怕爸爸。”
爸爸挑眉,有些好奇的凑近我,“为甚么小萝会这么想呢?”
“既然不是以杀人为嗜好就好了吧?”我也挑着一边眉。
爸爸皱皱眉又挑眉说:“不明白,妳不怕我为了钱杀了妳吗?”
我豆豆眼看着他,“爸爸,我觉得你会先杀了那个人而不是我。”
爸爸一愣,随后笑开怀把我抱进他的怀中,“不愧是我女儿,真了解我!”
我也开心的笑了笑,我仰头看着他,眨了眨双眸,“小萝相信爸爸。”
爸爸双眸柔和了起来,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脸颊,“嗯,爸爸也相信小萝。”
“爸爸。”
“嗯?”爸爸放我下来揉了揉我的头。
“爸爸现在有再接工作吗?”
“你出生到现在还没有。”
我点点头,想到一个问题有些纠结,这时爸爸拍了拍我的头,“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抿了抿唇,“爸爸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奈欧,今年,唔……二十八了。”
我点点头,“爸爸,我什么时候接受训练啊?”
他一愣,随后苦笑摸着我的头,“你三岁的时候。”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脸色会变得不太好,但我也不想再多问了,只是点头应声。
爸爸顿了顿,“小萝。”
“怎么了?”
“不要害怕我,好吗?”
我疑惑地看着他严肃的模样,那双蓝紫色的眸子有些黯淡。
我挑起一边眉,“爸爸怎么这样说?”
爸爸摇了摇头,叹息,“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我带着疑惑点头妥协,“好吧。”
在要满三岁那年的开始,我真切地明白他的那抹苦笑。
那天他教授完各种草药毒药的知识后,便把我带到我根本不想知道的地下室。
那里摆放着一具刑架,昏暗的地下室只有微弱的火光照亮着,手铐链子反着光,透出一股让人寒毛竖立的气息,我害怕得正想寻问他想做甚么,爸爸却将我的手脚都铐了起来。
“……爸爸?”我惊恐地看着爸爸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声音有些颤抖地询问着。
爸爸看起来有些心疼地皱了皱眉头,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叹了一口气,“我果然是五个兄弟当中最心软的。”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头,表情变得平淡冷静,一点不像是平常的爸爸。
“小萝,你是我的亲生女儿,这是不容质疑的,所以妳作为揍敌客家的孩子,在要满三岁那年就必须接受训练。”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懵的眨着大眼望着他。
揍、揍敌客?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的指腹蹭了蹭了我的眼睑,淡淡地说道:“这双眼真的很像我呢,虽然和我不同,小萝是很漂亮的紫罗兰色。”
“头发是家族内罕见的银白色,但是有着光的时候,却透着漂亮的红色呢,真像是被光所眷顾的孩子。”说着他又揉了揉我已经齐肩的头发。
“其实爸爸已经抛弃这个家名很久了,但是爸爸有了妳这个孩子,所以很怕妳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爸爸会将所有我会的教给妳,而现在爸爸要对你做的,是揍敌客家的洗礼。”
说完,他便又拿起鞭子轻轻地扯了几下,“小萝,忍耐。”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硬生接住了那火辣辣的鞭子,顿时疼到感觉脸上的血色都退下,冷汗直冒。
鞭子落在身上一下接着一下,疼的眼角渗出几滴泪珠,我紧紧咬住下唇,从一开始的尖叫到现在只发出闷哼的声音,忍着难以忍受的疼痛,过了不知多久,觉得意识开始恍惚,双眸黯淡下来。
揍敌客……想起来了,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