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法考究何年何月何时何地,到底有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裘志英瞬间泄了底气,冷着一张脸不再说话。他们裘家的族谱上写着让子孙后代,一心效忠云家。 裘家的人有望在朝堂上施展报复。 又怎么甘愿当云家的家奴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裘府没错。有错的是当年写下族谱训诫的老祖宗。 是那个声望太高的云太师。 “以后说话小心点,我再怎么落魄也是你比不上的。”傅玄珩眼里凉薄,带着几分讥讽。 如看蝼蚁的神色一览无遗。 “我云府的人就是乞丐,你们见了也得弯腰。别以为出卖主子能讨个好处,别忘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你们裘府拥有的一切是云府给的。云府把你们从奴隶身份解救出来。 细心教导,给你们除了奴籍。让你们可以出入朝堂。 白眼狼是没有好下场的。盛极必衰。” 傅玄珩伸手握紧沈云玥是手,手心隐隐有汗水浸湿。 裘志英气的想起来甩袖子离开。 但他此刻不敢,两腿都在轻颤。无力起身离开。 陈运霆没有说话。 他把玩玉佩的手顿了顿,看向傅玄珩若有所思。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他一时半会儿没法消化。 傅玄珩移开了目光,声音清冷如林间松针上的雪。“我只买第二场狼狗平局,两个都不会死。或者是两个都死。” 小厮似乎觉得听错了。 用力掏了掏耳朵,再次不可思议的询问: “这位小公子,你说什么?” “去问你们东家,就说我买平局。” 陈运霆哈哈大笑,从荷包里拿了一块金子,足足有十五两重。 “好。我也跟着傅公子买平局。” 小厮为难地抱着木箱子,“容我去回禀一下,从来也没个人买过平局。” 傅玄珩冷嗤一声: “就是赌场都有平局。莫非你们输不起?” “断然没有的事情。小的这就去回禀东家。”小厮抱拳了后,马上将怀里的木箱子给了后面的同伴。 让那几个同伴继续。 他则去找正在喝酒的大汉,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个清楚。 那个大汉鄙夷的哼道: “老子最讨厌卖主求荣的人。那个紫色锦袍的小相公穿的倒是骚包,他娘的一家子软骨头。” “爷,咱说的是那两位公子说平局……” 小厮没敢吐槽自家主子,咱们做的也都是没人性的活,还有立场吐槽别人卖主求荣? 大汉抬起头,抬手给了小厮一巴掌。 “别背后骂老子。” 小厮瞳孔瑟缩了下,赶忙抱着脑袋摇头。 “爷,小的可不敢。” “不过两个人买平局,就卖给他们吧。”大汉龇牙摸着下巴,啐了一口桀桀笑道: “老子还没看到过平局。今天老子都很好奇了。” 这只狼狗更多的狼性,又怎么能平局呢? 大汉从他坐的位置刚好看到他们几个人,探寻的眼神落在傅玄珩几个人身上。 心里暗道: 这小子唬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旁边的小姑娘个子不高,将来长大了也是个美人坯子。 傅玄珩自然不知道他已经引起了注意。 彭疤脸和老黄头几个人坐在他们的后面,彭疤脸推了下傅玄珩的轮椅。 “喂,你们买的是什么?” 傅玄珩头也没回,声音依然清冷。 “只买第二场平局。” “什么?第二场是凶狠的狼狗和那个小子,你敢买平局?”老黄头先叫了起来,他可不相信傅玄珩的眼光。 心里吐槽:这小子自从流放后,脑子也不大好使了。 得亏有个好媳妇,看来天家对这个孙子还不错。 “沈姑娘,你依着他这般胡闹?”老黄头多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