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呢?
神威和阿伏兔坐在对面,坂田银时坐在中间,志村新八、神乐和礼弥坐在一排,礼弥还在流着虚假的眼泪,不停地啜泣,肩膀从始到终都没有停止过颤抖。
“你能不能不要抖了?”
神威看不下去了:“一直不停地都,你的肩膀不会发酸吗?”
“人渣不许说话。”
神乐一边用双目凶狠地瞪视着神威,一边用手与礼弥相握,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挡在她身前,说道。
“人家怎么样都跟你这种人渣没有关系?她想哭还是想抖,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反倒是你。”
神乐不屑地哼了一声,双目中满是鄙夷:“强迫人家跟你做那种事,我没把你打死就不错了。”
“我已经给混蛋老爸写信了,我想他很快就会赶来,亲自来清理门户。”
她磨着牙,敌意不住地往外冒:“到那时候,你就提着自己的人头去跟爹地负荆请罪吧。”
“你觉得那个秃头能打败我?”
神威却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啧声反问:“神乐,是什么给你这样的可笑想法?”
“重点是那个吗,你这家伙完全没有反省的态度啊!!”
神乐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愤怒地重重拍击了一下神威的脑袋瓜子,语气里含着止不住的气愤。
“你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人家没把你打死都是开恩了,你居然连一句道歉都不跟人家说,爹地和妈咪难道教给你的爱情定义都给你吃了吗!!”
“所以说——”
神威的额头上浮起青筋,嘴角因为怒气而上下抽了抽,气恼地反问:“我到底强迫了谁?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你居然还不敢承认!!”
神乐更加生气,连眼睛都放大了:“自己做的错事,就要自己主动承担,你连这么简单的到底都不懂吗?”
神威有种自己在对牛弹琴的感觉。
他呼出一口气,才压下想要将神乐的头塞进水池里洗洗的冲动,强行好脾气地问。
“你没看出她一直都在演戏吗?你见谁哭会哭那么久,她的眼睛挤出来几滴了?”
“而且,你不能问问阿伏兔,我到底有没有做过那种事吗?”
莫名被cue,阿伏兔转了转眼睛。
他看看神威,又看看神乐,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扫视了一遍,最后将视线落在还正在抽泣着的礼弥身上,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具体情况还是问一下当事人吧,我也不参与这件事哦,根本没办法完整概括出来。”
这是将自己撇清干系、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回答。
神威被气笑了。
他一卡一顿地扭过头,脸上皮笑肉不笑,用气音问:“阿伏兔,你是不是想跟我打一架?说起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架了吧,你觉得今天怎么样?”
这句话落在他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人家说实话,你居然还不允许人家说,神威,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神乐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离开家,在春雨海盗船的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才会让你变成这样的人渣?”
得。
所以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是吧?
他就不应该向这些脑子有病的笨蛋们解释。
他应该把目标直接集中在造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身上,让她来解释清楚一切。
察觉到有像盯住猎物一样的眼神在盯着自己看,礼弥向身旁的志村新八靠近了些。
礼弥知道自己的优势与劣势,在抗击打能力上她当之无愧是第一,没人能与她相敌,但在击打能力上,她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还是特别弱的那种。
所以,她暂时需要寻求这些地球人的保护。
因为神威不是揍她,而是要将她带走。
要是揍她反而还轻松一点,反正对于礼弥来说,神威的攻击跟弱鸡的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句话是一定不能告诉神威的。
毕竟虽然他无法对礼弥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他可以攻击其他人,把怒气发泄到其他人身上。
所以为了其他人的安危,礼弥绝对不能吐出这句话。
志村新八在地球人中也算是个强者了。
可惜夜兔这个种族自带最强buff,还没等志村新八反应过来,他身旁的礼弥就已经被神威提起脖子,消失在沙发上了。
礼弥再次被提到半空中,她现在甚至已经有点习惯这奇怪的动作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都怪这些以神威为首的夜兔们!
除了他们,没人会再这样提起她的脖子了!
礼弥想愤愤地瞪视神威,用眼神杀死他,却忽然想起自己还正在演戏,便收回视线,捂住脸继续啜泣。
因为哭得太久,她眼泪都挤不出来了,便只能采取这种方式,让其他人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她伪装出来的哭泣声。
这能骗得了其他人,却骗不过神威。
他一语戳穿礼弥:“别装了,你的眼泪现在都挤不出来了吧?”
礼弥继续呜咽,抽噎着说道:“呜呜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悲伤,呜呜呜。”
“真的?”
神威轻蔑地从鼻中溢出轻哼声:“那你把手拿下来,让他们看看你有没有在哭。”
礼弥呆滞了。
她装作听不到神威的这句话,自顾自地沉浸在悲伤中,用哭声掩盖心虚。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神威拔高音量,让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命令道:“把你的手拿下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有没有在哭。”
他不再压抑,使出惯用的招数,赤裸裸地威胁道:“你是打算自己拿下来,还是让我帮你拿下来?”
他真的能做出来这样的事。
神威从不在乎他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