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们能生出儿子来呢。”
恭王妃才说完就有个人出声嘲弄,“说不好是谁不下蛋呢。”
一句话下来,大家都叽叽咕咕的笑出了声。
恭王妃听见,正要动怒,见是坐她对面的端阳,立时就笑道:“知道你这会儿心气不顺,我不与你计较。”
常太后举起茶杯浅浅啜了一口,一顿,随后搁下,对身边的大宫女道:“这茶有些淡了。”
下面的宗室女眷们为之一静,坐在左下首第一张圈椅上的恭王妃,立时就笑道:“太后娘娘,那位得了盛宠的究竟是个什么来头,让您一等就是大半天。”
常太后瞥她一眼,道:“陛下有令在先,自然先遵圣令,难道在你心中吾的懿旨比皇上的口谕更威严?”
这可让人怎么回答,恭王妃讪笑起来,含糊着道:“只是为您抱屈罢了,才只封了个司寝,还什么都不是呢就如此猖狂不把您放在眼里,也就娘娘您胸怀宽大能容人。”
下面有人接话,道:“我听闻,出身商户人家,是吗?”
“不对吧,我听说的是奴家子,忠烈侯府的婢女。”
“不是信陵王府的吗?”
“是信陵王府的才对,当日我家夫君就在信陵王府,亲眼所见。”
“怪不得行事如此轻狂。”
坐在右首边第一张椅子上的端阳长公主道:“听闻,长的一副狐狸精的媚样,这才把陛下迷住了?惜静,她是你的婢女出身,长得什么模样你最清楚,跟咱们说说。”
坐在太后身边绣墩上的顾云绣忙道:“端阳姑母误会了,青瓷从来不是我的婢女,只是她生母做过我的奶嬷嬷罢了,曾经是我母亲身边的宫女,我母亲赏识她父亲的经商才能就把郑氏指了过去,现如今她父亲早脱了奴籍,只她祖母叔父等人还在我家为奴罢了。”
恭王妃满眼的看不上,“还不是奴才秧子生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端阳长公主就冷笑道:“下贱人家出来的,果然是祸害,陛下为着她把堂堂一个右都御史都贬为了庶人,毁了人家三四代,此等媚主祸国的玩意,太后,您此时不出手要等到何时?!”
恭王妃瞅着端阳就笑起来,“右都御史罢了,真是好大的官,陛下还动他不得吗,嗤。”
“你!”
就在这时,常长御领着晏青瓷进来了,“回太后娘娘,晏司寝带来了。”
诸宗亲女眷顿时齐刷刷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