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自己不能松开,一旦松开她就会找时机从音泉宫溜走;可是清醒的思绪又在告诉他,要放手。
“啊——”
阿渺礼貌地踩了他一脚,很是用力。
她挣脱开来,看着他,质问他究竟是在干什么,“洛泽神君!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今夜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一时情急,洛泽站起身来,差点就在此与她亲密接触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对于自己刚才的行为他实在是不好说出什么要她原谅自己刚才行为的话来。
殊不知他们俩躲在外面肚子都快笑抽筋了,朱厌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憋着声音大笑;鹤秀他呀,他光明正大地坐在门口趴着门往里面看,还在门上面戳了个小洞,贴着门往里面使劲看,就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往里面看。
“朱厌,你快来,快来!”鹤秀招手示意。
“啊——”
洛泽大叫一声,就在刚刚,阿渺觉得是时候使出自己的绝技了,她双手握拳,往拳头上吹了口气,正在蓄力之中。
“呀——”
没错,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了洛泽一拳,然后就——踩了他一脚;听着声音,应该是重伤,伤得不轻啊!
鹤秀都不忍心在门口偷听下去,但是……
这可是洛泽身为神君,被一小女子欺负的场景,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场面不看呢!
阿渺前脚打了他,后脚就要开门出去,可是门好像打不开了,无论她怎么使劲,这门都打不开。
“洛泽神君,这门——怎么打不开了呢!?”
洛泽松开抱着脚的手,一瘸一拐地向她走来,最后站定在了门口;他扒拉着面前这扇门,居然自己也打不开。
他定睛一看这门,念头往他这打来了,“朱厌!”
门外的朱厌听见了洛泽在叫他,立马惊住了,但是,洛泽肯定出不来的;鹤秀为了不会被发现,他悄悄默默地挪着步子,躲过去了。
朱厌就躲着,在外面不出声;
洛泽拿出剑来,阿渺随即后退几步,都拿着剑劈过去了,居然还是劈不开这门,还是坚固如初。
“用了法器!”
看来这是他们俩故意的,就是要把他和阿渺困在里面。
阿渺见他实在磨磨蹭蹭,就推开他,“起开!我自己来。”
她握紧手中那把紫月长剑,念头全是怎么出去,她聚集念力,闭上眼睛想着自己一定可以的,所以,她一定可以的。
长剑在主人的挥舞之下,直直的刀锋砍向那有法器加持的门,砰的一声,结界碎了,法器感应到自己的力量被削弱,自己也主动飞了回去。
“看吧,还是我的最好用。哼!”她架起长剑,双腿一迈,从音泉宫的主殿走了;洛泽很是惊讶为何她的长剑可以劈开结界封印,而自己的却不行。
反观这边,朱厌直接惊到了,嘴巴张的大大的,眼里写满了不相信。鹤秀看到结界破了,赶紧从跑路,要是抓到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朱厌还站在原地大吃一惊的样子,几乎忘了自己要赶紧走这回事了。
阿渺从主殿里出来,洛泽不在身边,她也不着急走;但是可以去逛一逛这天界,毕竟第一次来,没好好地逛过这里。
从音泉宫一路出来,瞧见了几路仙侍托着盘子,似乎是要去哪里;她好奇,就想跟着去看一看。
夜里的视线并不和月族一样,反倒是天界就像是和白日一样,能空看清楚前方的道路是否可以通行。
她穿的是天界的这粉嫩嫩的衣裳,风格自然与天界这般一样。
路过巡逻的侍卫身边,不自觉有些心虚,但是凭着自己的这身衣裳,她还是有一丝丝的底气的,还问了路。
走着走着,她瞧着前方似乎是悬崖,就想着去看看,说不定还可以找到离开的路。
仙云台的此时的守卫很薄弱,只有两名士兵守在此处,阿渺就在他们的另一边,被一座小山挡住了。
月亮挂在天空,殊不知今夜的月亮也是如此的明亮,但是这月亮却和在月族时看到的不一样,好像稍微大了几分,不再是之前的残月一轮了。
“月啊月,你知晓我的心情吗?”她望着月亮。
月印感应到月亮的气息,它吸收足够了月亮的灵力,不再隐藏;而是从此刻起,就留在了她的额间,为她的脸增添了一抹色彩——紫月。
闪耀的明月光芒耀印在眼里,她的眼里只有那一抹色彩,只有那轮残月.
月光的灵力轻轻地,悄悄地,化为一条丝絮,缓缓从月亮本体飘出,轻柔地飘落在看着,那抹耀眼色彩映入眼帘,阿渺伸手试图想要抓住它,殊不知,它找的就是她自己。
丝絮缓缓地飘落在她的头顶,不再随风而落下,就只是停留在她的身旁。
“你是找我吗?”她想问问它。
灵力注入在那条长长的丝絮之内,额间的月印与那抹灵力感应到了彼此的存在,灵力从丝絮之内缓缓飘散出来,化为一只只蝴蝶,飞舞于她身边,夜晚的月光十分柔和,她的周围也很安静,此时的她,就好像进入了那梦幻的世界,只有那抹色彩一直缭绕于眼前。
灵力蝴蝶将她围绕起来啊,不停地围着她旋转;
蝴蝶一只只飞入她的身体之内,她被灵力包围着,似乎感觉体内的灵力在不断地增长,灵力充沛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月印之上,有一个太阳,月亮包围着太阳,似是在暗示着什么,没想过,也不会去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