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玩乐,不亦乐乎。 回到家,她便投入了礼服的设计中。 两天后,她交了图。 一周后制成成衣,几经检查,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时羡亲自把衣服给她送了过去。 “太好看了,真的太好看了!” 季夫人站在落地镜前不住的欣赏自己,东扯扯西晃晃,上下唇瓣砸的吧唧响,“这衣服真好,时小姐,你手艺太好啦,小时候我们村儿最好的裁缝都没你这么好的手艺啊!” 时羡垂眸浅笑,“季夫人误会了,我只是设计了衣服的样式和选料,打版和裁制都是别人完成的。” “我说的就是样式啊,我年轻的时候在十里八村儿也是出了名的村花呢!那村口的张裁缝就爱给我做衣服。” 季夫人一打开话匣子就喋喋不休的念叨,“你不知道,想当年我们村还有隔壁村的男人们,那一看到我就跟见了仙女似的,他们、” “妈,您可谦虚点吧。” 季斯齐不知何时从二楼下来,目若朗星,笑容舒展。 时羡点头打了招呼,他也挥了挥手。 随即挑眉望向季夫人,“人时老师是专业的服装设计师,见过的美人模特数不胜数,您就别吹嘘自己那张美容产品堆砌起来的脸了啊。” “臭小子,就知道拆你妈的台!”季夫人嗔怨一声,“还不快下来送送时老师。” 季斯齐笑着晃下来,顺手从茶几上抽出来一张请柬递给时羡,“时老师,明天是我妈生日宴,我邀请你来玩儿啊。” 时羡婉拒了几句,直到季夫人也过来帮腔,她实在盛情难却,不得不含笑接过了请柬。 把她送走之后,季夫人戳戳站在一旁的儿子,“看上人家啦?” 季斯齐忽然收回目光,怨了句:“妈你别胡说!” “还我胡说,你那眼睛都快直啦。” “我那是欣赏!” “好好好,欣赏,欣赏行了吧?”季夫人看自家儿子的眼神就像看一摊烂泥。 随后长叹一声提着裙子回去,转身时还不忘补刀一句,“就你这个怂样啊,我还是指望你哥给我搞个孙子出来耍耍吧。” 翌日。 方书瑶下班之后来家里溜达。 正好撞见时羡在衣帽间里挑参加宴会的礼服。 看起来纠结的很。 方书瑶性子急,一眼看见了一件正红色抹胸鱼尾裙,二话不说塞给她,“穿这个。” 时羡看了看,一时哭笑不得,“亲爱滴方小姐,我是去生日宴,不是去做新娘子的。” “可是这个很漂亮啊。” 方书瑶拿着衣服在她身上比来比去,“你去试试嘛。” 时羡笑着摇头,继续选。 方书瑶不死心的跟着她,“哎呀,反正都是你的衣服,试试又不要钱,你平时穿的都是莫兰迪色系,我都没见过你穿这种艳丽一点的颜色呢,快点,穿上让我看看。” 抵不过她的软磨硬泡,时羡只好拿着衣服去了换。 她脸上干净,皮肤水嫩,加上身材好,维度也傲人,即使不施粉黛,也能把抹胸晚礼裙的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把方书瑶的眼睛都看直了。 红色娇艳,在肤白胜雪的时羡身上,就像雪地里铺了一层落梅,既明艳又高贵。 像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方书瑶在她周围绕了一圈又一圈,眼底尽是藏不住的惊叹,“天哪时羡,你要这么走出去,还不得干倒一大片男人啊。” 太漂亮了。 实在是太漂亮了。 以前只觉得时羡是标准的东方骨,东方相。 气质温婉,就适合清雅素气的颜色。 可今天才理解,什么是衣服穿人。 这脸,这身材,披个麻袋都像高定吧? 时羡佯装着要敲她的脑袋,嗔道:“夸大其词了啊。” 虽然她很受用这个彩虹屁,可对着穿衣镜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妥,这衣服是好看,可是太喧宾夺主了。 她换下来,选了一件月白色的开叉拖尾晚礼裙。 相比之下,这件就低调的多,除腰间点缀了一条黑色纱带,就只在剪裁上花了一点心思。 出门时,方书瑶做了个王子礼仪,笑眯眯说:“请吧,我的公主殿下。” 时羡也十分配合,昂着天鹅颈,把手搭在方书瑶的掌心。 忽然,门口传来开门的响声。 贺严打着电话进来。 一眼就瞧见了楼梯上站着的时羡。 肤白貌美,风姿绰绰。 他蹙了蹙眉。 挂断电话,走到客厅便问:“要出去吗?” 时羡起初是不打算告诉他的。 免得他又觉得自己出去工作,给贺家丢脸。 这几天身心俱疲,她没心情吵架。 不想他回来的这么巧。 可既然撞见了,时羡也没有遮遮掩掩,浅浅嗯了一声,“朋友妈妈生日,去送个祝福。” “穿这个?” 贺严目光下移,落在她胸前光滑白嫩的皮肤上。 蹙了蹙眉。 这也太…… “贺总,你这话问的真奇怪哦。” 方书瑶翻了个白眼,“参加宴会不穿这个穿什么?” 明明很正常的一件礼服,被贺严这么一问,倒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方书瑶拐着时羡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