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他的身份,还是有问必答,“三个月前。”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贺严好像出差了吧?” 话一落地,时羡的脸色忽然就变了。 她隐忍着怒意,平静的开口,“您这话什么意思?” “贺氏集团家大业大,是小严的爷爷和我一起打拼下来的,小严接手之后,把公司规模又扩大了一些,可是男人如果忙了工作,难免会忽略自己的女人,小严的奶奶是这样,妈妈也是这样,到了你,也不会有例外。” 贺远岑朝后倚了倚,双手分别搭在椅子两侧,像个稳坐在云端的上位者,“只是小严的奶奶和妈妈在丈夫忙工作的时候选择了照顾家庭,而你,你选择了什么。” 他这话说的不明不白。 时羡咂摸了一会儿,想着应该是说自己工作的事。 反驳道:“您误会了,我工作,是阿严支持的。” 贺远岑以为她是故意打岔换话题,目光渐凉,声音沉冷,“那你在外面找人,也是阿严允许的?” “找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 他直接了当的说:“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要问你一句实话,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姓不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