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却被温子安抢先一句玩笑道:“我按市价计时收费,这样心安了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倒显得她矫情了。 再三道谢后,跟他一起上了车。 医院。 贺严一出电梯,就看见楼梯口站着两个人。 一位斯文儒雅。 一个清丽脱俗。 说说笑笑,难舍难分。 真是巧呵。 许慕嘉似是感受到了身后人的变化,眼睛一转,装作不太确定地开了口,“那个好像是时小姐吧?” 贺严没接话,只是紧盯着那两个人,直到时羡朝病房的方向走去,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旁边的人是谁呀?他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她故意试探地问:“严哥哥,你认识吗?” 贺严神色极淡的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半晌才道:“见过。” 那就是不认识。 许慕嘉心里有了计较,装作替时羡解释的模样,“那可能是时小姐的朋友吧,时小姐长得好,人也善良,又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谁不喜欢和这样的人亲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