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许慕嘉的事,贺严并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简单解释了句,“我有点事处理,顺便,给羡羡请来了一位国外的专家。” 话音刚落,一旁的孟棋便伸出了手掌,微微弯唇,极尽礼仪道:“你好,我是孟棋。” “你好。” 贺蓁很是敷衍的跟他握了握手,“既然你是来替我嫂子看病的,那就跟我来吧,换过衣服再进去。” “好。” 孟棋答应的很爽快。 临走之时,大拇指再背后给贺严做了一个OK的表情。 一瞬间,寂静的走廊里只剩下贺严自己。 他透过ICU恋恋不舍地凝着时羡。 哪怕看不清面容,哪怕只是一个轮廓,他也心满意足。 十分钟后,孟棋和贺蓁出来了。 说了几句官话,他把贺严拉到一旁,刻意压低了声音,“阿严,依我看,人肯定已经醒过来了,只是故意不睁眼,病人这样,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她本身不想面对现实,所以用闭眼来逃避,二呢,是因为她不想看见某些人,或某些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