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期待的。 可现在,她听着这些话,丝毫没有反应。 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见她依旧不反抗, 起初,贺严以为自己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可半小时过去了,时羡却依旧不动一动。 贺严站起身,轻轻触了触她的额头。 凉得吓人。 刚才还满心喜悦的男人忽然就慌了,“羡羡,羡羡,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他看了看仪器,没发现端倪。 可时羡却像个瓷娃娃一样,不言不语。 “羡羡,你说句话,行吗?” 贺严放下了所有尊严,几乎是祈求的语气,“如果你不高兴,就骂我两句,打我两下,做什么都好,不要憋在心里,好吗?” “离婚。” 时羡动了动干涸的唇瓣,很平静地看着贺严。 声音涩哑,仿佛历尽沧桑。 无力,却坚定。 坚定到任何人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可转圜。 刹那间,贺严胸口像是重新压了一块巨石。 刚开始闷得他喘不过气来,后来就像是有人拿锤子使劲儿地敲这块石头,闷得胸口发痛。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求来的,竟然还是这两个字。 他以为,时羡不厌恶他的触碰,是要试着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