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羡羡是你的妻子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她,那么总有一天,夫妻间的情分会消耗殆尽的。” 说罢,他走到苏知言身边坐下,眉宇中透着淡淡地怒意。 也就是几句话,说的贺严哑口无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手术室的灯却没有灭下来的痕迹。 贺严担心不减,在走廊中来回踱步,心里一直默念时羡的名字。 而陈嫂则守在长椅旁,心急又心焦的等待着,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 至于贺远岑。 他被打的挺严重,乔宇带他去处理伤口了。 又等了三个小时。 就在众人高度紧张之时,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众人几乎同时围过去。 很难得,医生和护士同时出来。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辆手术车。 是两位男大夫推下来的。 上面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 薄薄的一层,如果不是从手术室里出来,几乎能让人忽略。 虽然医生和护士还未开口,但众人又好像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一个人宣之于口。 仿佛都在抗拒着什么。 但有些事情,再抗拒,也不得不面对。 为首的医生环视了一圈,给后面的医生递了个眼神,众人便整齐划一的将手放在前面,弯腰九十度。 约莫半分钟,那些人直起身来。 其中一个医生神色格外凝重,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但还是没能挽回患者的生命,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