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你误会了。” 时羡连连摇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出贺严的身份。 踟蹰半天,结结巴巴,“他、他……” “没关系。” 蒋寒笙只当她是害羞,浅笑着解围,“他挺有意思的。” 时羡松了口气,“你不见怪就好了。” “当然不会。” 蒋寒笙继续驱车前进,随意转了话题,“对了,这几天,我和公司高层研究了一下,觉得现在转型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什么?” “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拒绝。” 蒋寒笙偏过头,“你的专业能力很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策划上还在欠缺一点。 我认为云恒集团现在需要的不是业务合作,而是一个露脸的机会,把名声打出去,大家才会知道云恒集团在往设计界方面转型。” 听他这么说,时羡心里忽然有了点谱,“你的意思是……” 蒋寒笙笑笑,“还有两个月就七夕了,到时候华影会合办一场设计展,届时会有很多公司都一起参加,他们都会拿出自己的设计,经媒体一宣传,就会获得很高的知名度。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代云恒集团参加,到时候会有评选,只要云恒集团的名声打出去,或许会更顺利些,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建议。” “我明白。” 时羡自然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谢谢你,蒋总。” “那我改天,把资料给你送到公司。” “好。” 晚上,天城碧。 幼儿园举办夏令营,苏聿潇也跟着去了。 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时羡一人。 她忙了一天,也不想折腾做饭,便烧壶热水,拆了一桶泡面凑合一下。 不料刚倒上热水,门口就传来一阵铃声。 时羡阖上盖子,走过去。 刚打开一条缝,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反手就阖上。 “诶诶诶——” 门外那人眼疾手快地扒住门缝,为了保险起见,还伸进去一只脚。 高级定制的皮鞋瞬间被挤出来一个深深的印子,紧随着便是一声痛呼,“羡羡,羡羡,快快快,脚要断了!” 瞧他俨然一副耍无赖的模样,时羡把门使劲儿往外一推。 不偏不倚,正好撞在贺严鼻子上。 时羡眉心一紧,可想起他白天的所作所为,火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环起臂,冷眼睨着他,“你又来干什么?白天搅局没搅够是吗?” “我哪有搅局?” 贺严揉着鼻子,委屈极了。 “故意弹那些曲子去恶心人家,还不算搅局?” “他如果对你没有坏心思,我怎么会恶心得到他?” “你!” 简直不可理喻! 时羡狠瞪了他一眼,抬手就去拉门把手。 贺严也顾不得鼻子痛了,侧身一闪,灵巧的从她身边钻了进去。 “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害怕你再出事才会出此下策。” 他举起双手,像个犯了错的犯人,“为了不给你丢人,还特意去装作餐厅的钢琴师……” “我小时候可是请名师学的钢琴,拿过奖的,一般人想听我弹个曲子还听不到呢,便宜那个男的了。” 说着说着,他竟还骄傲起来了。 时羡却白眼一翻,双手合十,“那我拜托你以后不要再便宜别人了,没人想占你这个便宜。” “那我占你便宜,行吗?” 贺严咧了咧薄唇,一步步凑近她。 眼底闪着狡黠,“我听说,九九的学校去夏令营了,要一周才回来,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太不方便了。” “滚!” 时羡用力一推。 对于他的靠近,她忽然有些不适应。 虽然这些年,身边不乏追求者,可时羡从未将这些人列入进伴侣的名单过。 但贺严不同,这是唯一一个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就算再理性,也逃脱不了感性。 迅速逃到沙发另一侧,厉斥一声,“有你在才是真不方便!” “怎么会?” 贺严叉着腰笑。 他本没那个意思,可见时羡脸侧泛起了如樱花般的淡粉色,竟一时觉得有趣。 着实没想到,孩子都给他生了,两三句话竟还能逗的她脸红。 原来那天在酒店,那副‘老娘根本不在乎’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呀。 差点儿就把他骗过去了。 强忍住笑,眼珠一转,贺严开始解西装外套。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还不好意思,难不成我有哪一次做的让你不满意吗?” “贺严!” 时羡脸红透了,脑子里不禁浮现一些不该想到的东西。 气急败坏地指着门,“你给我滚出去!” “那不行。” 贺严十分淡定的摇摇头,“儿子不在,我就得承担起照顾你的责任,难不成就让你吃这个?” 说着,他对着茶几上的泡面挑了挑眉,捋起袖子就往厨房走,“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时羡愣住了。 做、做饭? 他说的是,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