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苏聿潇下意识反驳,万万没想到他会怀疑自己…… 心脏砰砰的,变摇头边后退,“我没有,我不知道,我、” 助理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肚里翻江倒海。 他毫不怀疑,若是再不解决,马上就会破肛而出! 该死的小孩儿! 他肯定是要逃跑,才故意给自己下套! 偏偏自己现在忍不住,无奈之下,助理一把揪起苏聿潇的后脖领,拽着他就往厕所拖。 “你跟我一起去!” “啊?!” 苏聿潇惊呼一声,拼了命的挣扎。 然而他这点力气在成年人眼里,不过就是毛毛雨一般的存在。 没有丝毫威胁。 虽然两人性别一样。 可苏聿潇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一个成年男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 助理拉开家居服的裤带,正迫不及待地要扒裤子时,忽然顿住了。 人生三十多年,就没一个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上厕所! 想把他赶出去,又怕再出什么幺蛾子得罪老板。 偏偏箭在弦上,又不得不放。 进退两难。 助理绷紧像猪肝一样红的脸,斥了声,“看什么,把头低下去!” 闻言,怔在原地的苏聿潇忙不迭垂下脑袋。 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局促得很。 助理心一横,褪去裤子。 随着一声巨响,狭小逼仄的空间瞬时被冲鼻的排泄物味道所侵占。 滂臭! 苏聿潇立刻捂紧鼻子,欲哭无泪。 而助理却舒展了五官,重呼口气。 太恶心了! 苏聿潇内心大喊。 抬起眼睫,很是怨怼的瞪着他。 却意外发现他竟然闭上了眼睛,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瞧他稳稳坐着,小家伙眼珠一轱辘,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捂紧鼻子,捏手捏脚的朝门口蹭。 ‘咔嚓——’ 开门的声音落下,助理倏然睁眼。 “你去哪儿!” “哥哥,太臭了,我出去等你!” “站住!你别跑!” 助理乍然起身,下意识抬腿去追,却又被褪去一半的裤子绊住双腿。 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低咒一声,迅速从纸篓里薅出几张纸。 擦到一半,外面传来防盗门打开的声音。 助理迅速提上裤子,可等他跑出来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大开的防盗门在无声的嘲笑。 不敢耽搁,拔腿就往外冲。 连家门也顾不上锁。 一分钟后,外面电梯传来的叮咚声,才有一颗小脑袋悄咪咪的沙发后面探出来。 彼时,贺家老宅。 “什么?!” 贺远岑倏然起身,怒骂,“你是废物吗?连个几岁孩子都看不住!” 听筒对面的助理一句话也不敢说。 默默承受来自老板的怒火。 他找了,附近都找了,可是没找到。 这里远离市区,一个几岁的孩子,他能跑到哪儿? 重重呼了几口气,贺远岑一拳砸在桌子上,狠声道:“丢就丢了,你给我记好,今天的事不管谁问,你都咬死不能说!” 掐断电话,贺远岑大步从书房出来。 哒喊司机备车。 到门口,司机已经替他拉开了车门。 刚要上车,手臂却忽然被人大力一拽! 贺远岑还未站稳,就被一道极大的力气压在了副驾驶的车门上! 未来口,面前便多了一个刺眼的屏幕。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来人死死抓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问:“你的走狗在哪儿?” 司机下意识想上手帮忙,却在看清那张脸时,一双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少爷?!” 贺严扫他一眼,让他回去。 司机有些迟疑,但人家毕竟是父子,他一个打工的,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贺远岑留他不住,眯着眼看向眼前的屏幕,那是张假人模特的时装照。 这什么玩意儿? 他一头雾水,挣扎两下未果,气急败坏的喊,“贺严!” “我问你人在哪儿!” “你有完没完?我、” 一样冰凉的东西贴上贺远岑的皮肤,将他所有的话尽数堵在喉头。 “我说过,我儿子出什么事,我要你陪葬,碎瓷片没能扎死你,但刀可以。” 时羡手握手柄,刀刃抵在贺远岑的脖子上,“所以你最好告诉我。” “贺严,这个疯女人要杀你爸,你就这么看着吗?!” 和瓷片不一样。 这东西真能要了他的命! 贺远岑吞咽了下口水,强装镇定。 见他把希望寄托在贺严身上,时羡只觉得好笑。 他不知道,这把水果刀,就是他视做救命稻草的儿子在下车前,亲手递到自己手里的。 “那照片上是你的助理。” 贺严声音冷如雪山上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