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摇了摇吊着的玉坠。 佐田晴子眼睛一亮,满心欢喜地接过去:“你真的找到啦!” “嗯……”靳子跃应了一声。 “太好了。”佐田晴子小心地将玉坠捧在怀里,收入自己的拳头大小的零花钱包包。 “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女孩护着自己的小钱包,轻轻地摸索。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要是没有遇到靳子跃,按照自己的规划,自己将在这两天“开业”,然后在麻木与污浊的日子里,一点点攒齐赎身与父亲遗物的钱。等到攒够之后做什么?其实她也还没有想好,过早地去临摹生活的模样,想想都是一种折磨。 想到这里,佐田晴子想起坐在前面启动皮卡的男人。 她透过车前镜子,注视着他平静的脸。 这个人眼里一直都是空洞的,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满不在乎,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开心过,不熟的人还好,可以凭借肌肉记忆挤出一张程序化的笑脸;但是熟悉的人面前,永远摆着一张木然的臭脸。 佐田晴子看不惯,难免有些恶向胆边生。她趴上靳子跃的车后座,脑袋靠上,去柔声说道:“我要怎么感谢你好呢?你说以身相许怎么样?” “借我解剖研究人体构造吗?”靳子跃淡淡地问。 “喂!你就不能让我好好馋一次你的身子吗!” 佐田晴子心情大好,也就不在意他的恶言恶语。 “亩——” 皮卡驶过,车窗飘来少女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