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靳子跃打量着女孩的班主任,眉宇清秀,带着细框眼镜,是一个相貌文雅的年轻人。 “你是?” “老师你好,我是若澜的朋友,也在彦合就读。”靳子跃说明来意。 “你好。”清栎礼貌性地回应一下,“进来吧。” 病床干净整洁,素白的纱布抔不住女孩的头发,偶尔有顽皮的酒红色从缝隙露出一星半点。向阳一侧虽然有窗帘挡着,依旧提升了室内的亮度,至少看上去不会让人心生阴霾。 呼吸机运作声很轻,面板上浮现着常见的标注,30h2o的peep、20h2o控制压和10的氧浓度等数据。 靳子跃来到陈若澜床边。 如果没有这些大大小小的纱布和狰狞的伤疤,女孩睡着的样子应该很好看。只是现在,身上出现大片烧伤面积,眼皮依稀可见干涸的血迹,青肿的眼眶显然也遭受过暴力对待,手臂平放在两侧,绷带里似乎还需要缠上夹板固定。 “刚刚脱离危险,麻药效果还没过,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清栎走到靳子跃身旁,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孩。 “她……”靳子跃刚欲张口,清栎瞥了眼昏睡的陈若澜,小声说: “我们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