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一些的,或许能吸引到客人。”
“姑娘说的有道理……”老头若有所思。
“阮浅!”绿涟愤怒的吼声响起。
尖锐的声音刺痛了阮浅耳膜,她缩了缩脖子:完了,她把绿涟这小丫头给忘了。
“绿涟姐姐,实在不好意思。”阮浅缓缓转过身,硬着头皮迎上去,“我这就走,这就走……”
绿涟没理她,而是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阮浅身后的老头。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老头也被这一变故惊得愣了愣,见对方气势汹汹地问自己,老头迟疑着实话实说:“方才这位小姑娘只不过教我剪了个窗花的花样……”
绿涟挑眉:“阮浅,你不是说你的手伤了不能动吗?”
阮浅暗道不好,赔笑道:“我才疏学浅,哪能教老师傅剪花样,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老爷爷慧从中来,自己剪出来的。”
说着,阮浅悄悄朝老头使眼色,哀求对方不要拆穿自己。
“啊……姑娘谦虚了……”老头对这乖巧手艺又好的小姑娘印象很好,壮着胆子替她遮掩。
他抹了一把额前的汗,继续道:“若不是你那两句话,我老头子怕是再过几十年也剪不出这么漂亮的图案。”
绿涟疑信参半,但也无法再追问,她恶狠狠地瞪了阮浅一眼:
“还不快走,耽误了时间当心小姐罚你!”
阮浅像个受气包似的跟在绿涟身后,老头则跟在阮浅后面道:
“姑娘,我姓李,你叫我老李就好,以后有空可以常来看看啊。”
“好……”阮浅话没说完,就看到绿涟警告的目光,连忙调转话头,“好的老李,但是我家小姐那边事多,怕是没空过来。”
两人从窗花店出来,绿涟一边走一边警告阮浅:“你如果再离开我的视线,可别怪我向小姐告你的状。”
见阮浅像只鹌鹑似的弱弱点头,绿涟绷紧的表情微微松动,但不许阮浅跟在自己后面,让她同自己并肩走。
“小孩,想吃糖葫芦吗?”
不是吧,怎么每次进城都能碰到他?
阮浅抬手挡在脸前,祈祷对方看不到自己。
绿涟却拉着阮浅的手腕,径直朝着那贵公子快步走去。
“这是做什么?”阮浅不情不愿地被拉着往前走。
绿涟暂时将阮浅偷跑的事放下,欣喜道:“咱们今日运气好,碰上了‘财神爷’,还不赶紧过去求点财。”
“绿涟姐姐,我就先不求财了,我在这边等着你吧。”阮浅停下脚步道。
绿涟也懒得管她,因为财神爷已经越走越远了。
“那你在这等着,不许再乱跑。”
话音未落,绿涟人已经跑远了。
阮浅站在卖绣花鞋的摊位后,眼睁睁地看着绿涟一声做作的痛呼,假摔在贵公子身前。
阮浅:……
周围其他蠢蠢欲动的路人:……
但贵公子好似看不出绿涟是装的,让小厮扶起她,又给了五两银子让她去看大夫。
绿涟期期艾艾地谢过,施礼送走贵公子后,得意洋洋地朝阮浅走来。
“绿涟,这公子是何人呀?”阮浅好奇道,“怎么天天在街上救济别人?”
绿涟将银子装进荷包,不在意道:“没人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可能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阮浅不知可否,但她不觉得地主能养出如此气质脱俗的儿子。
就是脑子可能真的不太好用。
没走多远,就到了回春堂。
但刘大夫人并不在,只有个小药童守着医馆。
阮浅松了口气,虽然她已经想好了三四种当着绿涟的面贿赂刘大夫的法子,但刘大夫不在最是幸运。
“小大夫,刘大夫不在的话,就劳烦你为我换药吧。”阮浅拿出昨日的方子,“药方都在纸上了。”
药童迟疑地接过方子,师父走前并未说过有病人会来换药。
但看着纸上的确是自家师父的字迹,只以为是师父忘掉了。
于是,药童取了新的膏药来为阮浅换上。
“这是药钱。”阮浅从荷包里掏出五文钱递给药童。
这还是昨晚找原主日记时,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从医馆出来,绿涟便带着阮浅马不停蹄地往画舫赶。
阮浅遗憾地扫过路两边各式各样的店铺,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自己偷跑出来逛一逛。
回到画舫,绿涟便放开阮浅去找臧虹衣了。
阮浅则跟着下人们一起吃过午饭后,直接回了房间。
她刚在床上躺下准备消消食,房门却被人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