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好吃吗?”
她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这无赖还敢惦记那些东西。于是一边敷衍,一边把他推出去,“好吃,好吃,滚。”
慕行川还是被强行推出去了。
身后“砰”一声,门被无情关上。
他拿出手机,给刘管家拨出电话。
……
清晨,地面透亮的水坑,倒映出雨后的樟树,地上败落的树叶飘了一地,凉爽的秋风从窗口吹进去。
“阿秋”,她打了个喷嚏,随后把窗户拉拢些,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针织外套披上,眼底是淡淡的黑眼圈。
走到厨房,躲开满地的大纸箱,拿杯子接杯热水,喝了点,才觉得暖和些,出去的时候,“砰”一下踢到周围的大箱子,散落了一地的蜜枣和深海大鲍鱼,澳洲龙虾等。
无奈地揉了揉发痛的膝盖,走到阳台拨出个她想了整整一夜的号码。
“周医生,你好歹是他朋友,你管管他吧,我怀疑之前说他疲劳过度只是个幌子。”
“行川?”周思岩写病历的手一停。
“对,一定要让他好好检查一下,我感觉他肯定有大问题。”
“他怎么了?”他的黑眸在眼眶打转。
她担心地往身后看了一眼,生怕慕行川突然从哪里跑进来,半夜反复起来检查大门,甚至把卧室的房门反锁起来,让她一夜辗转难眠。
“他昨天跑来找我。”她小声地说。
“我说他怎么就不见了,原来去找你啊,哈哈哈,是找你道歉吧,他昨天确实过分。”
“呵,道歉?他就跟个跟踪狂一样,昨天跟踪我整整一天,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突然送了一堆东西,他肯定有问题。”
她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看了一眼厨房他送来的东西,非常很着急,在原地踱步。
“啊,那他都说什么了。”
“就是什么不知道怎么描述,有种什么感觉,搞得神经兮兮的,反正我现在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一夜失眠,让她的脸色憔悴了不少。
周思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
“额,他以前出过点事情,可能,某些情绪的表达确实和常人不同。”他听起来有点心虚。
听到他这么说,她把镜子砰一声放到桌上,又快步走客厅,打开满满当当的冰箱,回忆起来昨晚。
半夜下雨,天气转凉冷,她早早就上床睡觉了,突然半夜被叫起来收快递,还是必须本人签收的急件,本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结果看到备注栏印刷出来的慕字。
她就明白了,他肯定是故意的。那么冷的天,凌晨三四点让她起夜,慕行川绝对是有问题,于是,她有些愤恨地开口。“我就说吧,他肯定是不正常。”
忽然,门口响起门铃声。
“等等,我的外卖到了,不说了。”
看清面前的东西后,她皱了皱眉,非常不确定地开口,“你好,这个确定是给我的吗?”
“收货人尧珠,地址也是这里,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