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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露锋芒(五)(2 / 3)

到了宋祈年正主,连番询问调差之下,那人叫‘松七连’,同音惹的祸,原是空欢喜一场。

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宋祈年?

楚沅元眼神闪动,嘴唇剧烈颤抖着。她不可置信地问身旁的陆拾玖:“刚刚燕长老说了什么?”

陆拾玖觉得楚沅元脸色震惊的有些异常了,他不知道个中缘由:“宋辞的字啊,祈年,看来以后咱们要叫他宋祈年了。”

楚沅元怕再出现同音的乌龙事件,追问:“哪个祈年?”

“喏,你自己看呗。”陆拾玖指着上头,有一道灵气绘制成的字,赫然是‘祈年’两个字。

这下,楚沅元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她胆战心惊地下了最后的结论。

宋辞就是宋祈年!

脑海里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这句话来回冲击着楚沅元。

怎么会这样?楚沅元只觉得一阵种突如其来的窒息,昔日并肩奋斗的好伙伴就这样变成了未来的大魔头?

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吧,老天爷玩我?

这宋辞分明是个善良爱护同门,有责任心又有能力的人啊。楚沅元反反复复看了宋辞好几眼,这模样、这气度,哪里是书中描述的那副摸样。

楚沅元心惊肉跳,内心暗道:我是不是看了《九名真神》的盗版啊?怎么会有如此离谱之事?说好的宋祈年天天围着姜行云转,说好的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坏事做绝呢?这明明就是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三好学生啊!

真不怪楚沅元认不出来啊,她按照书中描述盯过姜行云一阵子,姜行云一般都在自己住处修行,除了李乘风之外,连一只公蚊子都找不到。

这种情况,楚沅元哪里能找到宋祈年。况且宋祈年性格也不像书里那般,两者的性子南辕北辙。

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毫无干系。

她内心的惊涛骇浪还未平息,就被人揪了耳朵。

楚沅元正想说‘哪个没眼力见的,没看到她正惊魂未定吗?’。她一回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没眼力见的不是别人,是她自己啊!

秦久月一声冷笑:“可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这声冷笑将楚沅元从头到尾惊了个遍,硬是要找个词语来形容楚沅元的心情的话,那只有透心凉才能说尽她此时的惊慌无措。

加冠礼到了现在大部分都完成了,剩下的宾客尽欢即可,此时离席也算正常。

于是楚沅元被秦久月一路提溜着回了晴雨峰,

秦久月厉声道:“楚沅元,你胆肥了,居然敢假扮成元楚来骗我。”

这句话用了秦久月十足的功力,堪比河东狮吼。

无辜路人与鸟兽皆四散而逃,笑话,那可是秦长老,出了名的暴脾气,谁敢去她跟前碍眼。

音波大得各峰都听到了这话,楚沅元被震得耳朵发麻,她跪在地上,心虚不敢言语。

楚不修附和训道“就是,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在天剑宗也不说一声,尽害的你娘和我瞎担心....”

他干净利落将自己摘出,把话说得理直气壮,和秦久月站在一起对楚沅元进行道德谴责。

秦久月气在头上:“你们俩别给我在这装,要不是宗门大比的时候,晴雨峰屋顶被掀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么有能耐,敢联起手来骗我。”

那日她正在屋内休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兔崽子一剑就把她的竹屋劈成了两半。秦久月一调查就起疑了,这才顺藤摸瓜出来,不然这会还蒙在鼓里。

楚沅元懊悔:细节决定成败啊!

楚沅元听了原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叫你不长心,叫你不看好自己的手,瞎劈什么啊。

秦久月横楚不修一眼,楚不修越说声音越小,身姿越低。他心知瞒不过了,竟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楚沅元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动作那么顺滑,很难不怀疑之前做过多少遍。

楚不修楚沅元这对父女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不敢造次。真要有点什么苗头,估计今日就要横尸晴雨峰了。

秦久月说了半个时辰都不带喝口水的,功力之深厚,让人咂舌。

楚沅元用眼神示意楚不修哄哄秦久月。

楚不修接到示意,给秦久月倒了杯茶,笑容愈加真诚:“阿月,喝点茶水润润嗓子再继续骂,别累着自己了。”

楚沅元服气了,之前在宗门里听说楚不修是个老婆奴、耙耳朵,她私以为说得太夸张了。现在看来这哪是夸张,分明就是写实得不能再写实,贴切得不能更贴切。

“阿娘,我知道错了。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是想靠自己在天剑宗站稳脚跟,况且我每月都有向阿爹报平安的。”

楚沅元一招祸水东引,既说明自己的苦心与汲汲营营,又说明了自己确实有惦记过家里人。

只能说楚沅元楚不修真不愧是父女,两人卖对方的路子如出一辙,不过楚沅元技高一筹。

“站稳脚跟?你是说说偷吃净水兽被罚?还是说渭城违抗命令擅自留下?亦或是大比毁坏瓦舍数座做工一年偿还?哼,你这就这么站稳脚跟的?”

秦久月一边有条有理反驳楚沅元,一边用锐利的目光像是要把楚不修扎穿,楚不修额头冷汗涔涔。

楚沅元心虚极了,她凄凄切切开口卖惨:“我想着大家都骂我废物,所以想用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告诉他们我一点也不弱。本来也没想瞒阿娘多久的,此次大比我与宋辞也算是并列第一,就是想着能让阿娘高兴一下。哪成想阿娘竟是先我一步,我绝对没有半点不想回晴雨峰的意思啊。更何况我还惦记着家里人呢,对了,送阿娘的胭脂可还喜欢?那可是我挑了十数个铺子才买的。”

楚沅元就差没掏心掏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自己的不容易了,她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凄切入骨,任谁看了都要垂泪三分。

纵使脾气火爆如秦久月,在听到这几句软语和精心准备的胭脂,脸色也没那么僵硬了,柔和了些许。

楚不修在旁边看着自家闺女一顿操作猛如虎,吃惊到忘了言语,暗叹是时候该学两招了。

楚沅元趁热打铁道:“我一直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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