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属于爱尔兰买办,1人属于和宗教关系密切的政治掮客,还有1人其实是个铁杆共和派。
年轻人都是刚从中国回来,对于爱尔兰本地情况并不熟悉。所以大家都是利用自己学到的分析方法论进行分析。
最后,通过小组投票确定了3人的基本属性后,小组专门成立了调查委员会,针对3人执行了调查方法。
这样细致的工作使得每1位年轻人每天都要进行大量工作。而提供场所的老头子有时候旁听,有时候则处理年轻人的会议相关需求。
小组会议后,集体会议对提交上来的报告进行讨论分析。最后,26郡的小组负责人针对现状,想全体与会人员提交了自己的报告。报告除了分析当下爱尔兰的局面之外,还要提出自己的看法。
当报告全都讲述完,再由与会者进行投票选出爱尔兰青年新芬党的中央委员会成员,总书记以及党主席。
这流程与中华文明党高度类似。瓦列以足够深刻的看法,当选为青年新芬党主席。之后,新芬党中央会员会选拔出常委,负责青年新芬党的日常工作。
中央委员会可不是只有官位,他们的工作是针对26郡的报告进行总结,对于当下有统1性的问题拿出全国解决方案,对于个案则交给专门委员会(各部委)进行处理。
会议结束后,每1个与会的青年都带着属于自己的工作返回。瓦列则再次求见了提供场地的老头子,“伯父,我们希望您能够帮我们联系能够在海上进行航运的船只。”
“你们要做什么?”老头子这次神色波澜不惊,却很谨慎。
瓦列并没有隐瞒,“我们要向穷人提供农具。您也知道现在的物价,所以我们已经和法国那边的渠道进行了联络,将从法国弄来1批农具,然后分给穷人使用。”
老头子盯着瓦列看了好1阵才说道:“就算是你们能够把农具运进爱尔兰,你们有办法将农具运到地方么?”
“请您放心,如果有人肯帮助我们运货,我们可以弄农具来给他们报酬。或者用食物与其他物资给与报酬。只要将物资运进爱尔兰,我们将发动群众,帮助将农具运到农村,供穷人使用。”
老头子又沉默了。他回想着这些提案看到和听到的内容,以瓦列为首的青年新芬党这些天的作为让老头子非常惊讶。这些年轻人的做法甚至让老头子感觉到了1些敬畏,那种组织力以及分析能力,最终得出的结论远超现在爱尔兰上层的眼界。
又想了1阵,老头子问道:“我有1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这么反对厚葬?”
瓦列有些讶异,却立刻答道:“在爱尔兰农村,婚礼是昂贵的,只有受到邀请才能参加。相反,任何社区的人都可以去守灵和参加葬礼。
爱尔兰的守灵中,人们会享用点心(主要是酒精)和娱乐活动(主要是唱歌),1直享受到深夜。他们的葬礼服务,大多数是安魂曲弥撒。
很多家庭就是因为必须召开这样的葬礼而背上负债,最终破产。
伯父,难道爱尔兰人不知道这种葬礼的危险性么?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如果不进行这些葬礼,并且花费重金邀请宗教人士举行弥撒,这家人就会在乡里被认为是异类,是不孝顺的人,是不可行的家庭。他们不是为了葬礼,而是为了能够继续在当下环境中活下去。
所以我们反对厚葬,因为只有让人民从这种传统里解放出来,大家才能活的更好。”
老头子迟疑了1下便继续问道:“可是我听到的1些内容中,你们是认为这些举办葬礼的人是被人利用了,或者是人为的恶意。能解释1下么?”
“被人利用,是指有些人已经承担了沉重的负债举行了葬礼,所以自然不愿意让其他人更好过。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艰苦其实与葬礼本身无关,这些人就是被利用的人。
至于那些有恶意的人,伯父肯定见过那些为葬礼贷款,为葬礼提供酒水,为逝者邀请宗教人士的家伙。这些人其实是垄断了这些葬礼内容,这些人故意的。他们就是1群吸血鬼,趴在爱尔兰人民身上吸血。并且乐此不疲。
这些人是故意的,所以属于有恶意的1群。我们不仅要消灭吸血的制度,还要消灭这些吸血鬼,并且非得消灭这两者不可!”
老头子盯着瓦列看了好1阵,才答道:“我认识几个跑海上生意的人,我只能负责介绍,具体要你们自己谈。”
会面进行的很快,会谈却非常艰难,但瓦列和与会同志都觉得这些走私贩子们还是比吸血鬼可敬1些的。因为走私贩子只是想通过“非法”行为赚钱,而那些依靠制度牟利的家伙们却是靠吸血赚钱。
最终,走私贩子们要了30的货物作为酬劳。虽然这笔物资很不少,但是中国提供的资金足够多,在这种时候必须接受这30的代价。
协议达成后第3天,走私贩子们就完成了海上的走私交货,并且按照约定,将70的物资交给了瓦列等人。
瓦列等人则依靠了被青年新芬党组织起来的穷人建成了交通线。当穷人们拿到了党组织承诺的农具后,他们就不惜体力的抹黑运输物资。现在的爱尔兰自由邦面积7万多平方公里,有了各村的穷人帮助,农具很快就运到了各地。
等瓦列回到他所负责的村子,将农具交给青年新芬党们组建的村组织。那些最初请求瓦列帮忙弄到农具的几位大汉都很惊艳。得知这些农具免费试用,但是村里面必须在内部组织起来,决不能由先拿到农具的人独占农具。几位汉子倒是有些讶异,他们最初以为瓦列会给这几家提供农具,却没想到瓦列是在为全村服务。
做好了约定,3天后,瓦列就带领着村里武工队的几名青年堵住了1家人,瓦列冷冷的问道:“你们家该将农具拿出来了。”
这家人也是乡里的泼皮,听瓦列这么讲,为首的那人1口唾沫吐在瓦列面前,撸胳膊挽袖子的喝道:“我们凭本事的拿到的,凭什么拿出……”
话还没说完,在杭州大学法律系中接受了格斗训练的瓦列已经1拳捶在了他脸上。
将这泼皮捶倒在地,瓦列抛下外套,冷冷的说道:“我虽然以德服人,但是你不肯遵守道德的话,我也略懂些拳脚。”
泼皮哪里肯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