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没信用的人耍的直转。她都怀疑他把视频也给别人看了。
正当她出便利店时候,和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嘶,小姑娘看着点啊。”
他是,昨天那个接黎浔的…那个朋友。
“不好意思啊。”
他对上葛菁那双泪朦的双眸。我·艹,好纯。
“没…没事儿。”
“那个黎浔他有没……”
“喜欢老浔的?”
“不是,我是昨天那个人。”
“woc,你是奥特曼。”
付宸清了清嗓子,很正式的介绍:
“hello,我是付宸。你可以管我叫宸哥,我比老浔大四岁,右边的酒吧是我开,没事儿可以来找我玩。”
“那个你要是想找他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不瞒你说,我现在也没他联系方式都没有。”
“他连朋友都不给?”
“那倒没有,他有俩个电话,昨天那个朋友交流号的手机被你摔了。”
葛菁有点不自然,面对着昨天目睹自己出糗的人,她有点儿尴尬。但黎浔确实没跟他说昨天的事。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可有钱了。”
“我冒昧的问一下,他是不是根你说,要和你约会了?”
葛菁摇了摇头。
“哥告诉你,他说了你也不要信,他老渣了。”
啊?可渣了?
“他昨天和女朋友分手了,我还以为是选你当他的新女友了呢。”
“他那么多女朋友吗?”
“怎么说呢,那根本不是谈恋爱,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在惩罚她们。”
“啊?”
葛菁声音拉得老长。
我的天,他…他这样吗?
葛菁从书包里掏出个一袋东西,递给他。
“宸哥,如果你碰到他,能不能把这个给他。”
“哦,哦没问题。”
付宸顿了下,把东西接了过来。
雨停了,几缕阳光穿透浓云,难得能看到彩虹。
葛菁给付宸的关东煮也结了账。就跑了出去,向他挥挥手。
“谢谢你啊,小奥特曼。”
“我得谢谢你,宸哥。”
反正他没告诉他朋友,也帮我保密,那就算了吧。就像他朋友说的离他远点儿也好,我又不是喜欢他。
葛菁不执着了,坐上地铁回了家。
下午五点整,飞机停落在日本的机场。
黎浔和母亲一起下了飞机。
这一切很快,来不及他做准备。
母亲对他说得话,像敲在身体里的代码,必须执行。
“小浔,这三天后的比赛我想你一定没问题吧!”
黎蓠是黎浔的母亲,是著名的川州大学的物理学博导。这次在日本举行的马术比赛邀请了各学术界名流和商界大佬。
“嗯。”
这些都是他母亲安排好的,上午母亲回家后,他才知道自己要去参加比赛的事,任凭他心里有反抗,母亲的强势压迫,他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漆黑的双眸里无神着,空洞着。直到比赛那天,他也是那样。就算黎蓠在场外笑盈自豪的地看着他,和旁边的举办方谈笑风生。他脸上也不挂着一丝情绪。
黎浔骑着匹黑马,一身传统术服显得贵气又绅士。
“我儿子就是厉害。”
黎浔向看台的方向走去,有几个女工作人员上前夸赞他的表现。
“黎浔。”
黎蓠站起来表情耐人琢磨不透,语气平平,眼神暗里藏刀。
那几个工作人员看到了她,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怯怯的走开了。
他们回到休息的住处。黎浔打开淋浴的水龙头,他又没办法告诉和他约定的女生,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
“艹。”
他低骂了一声。
葛菁暑假的表演也不错,沈睿总是觉得自己的唱功比她强。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辩论着。
“葛菁,你不要以为别人夸你了,我告诉你我非常不满意,看不出来你下功夫和努力是……”
“沈睿,唉…”
男生一把抢过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连绵不断的“攻击”。
“奶奶,你怎么能这样呢,哼……”
他一直在帮着葛菁说话。葛菁和他们道别后,回家便开始狂补作业。
因为明天就开学了。
还好写完了。
第二天老早就到了学校,她趴在桌子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让我进去,葛老祖。”
“怎么了你。不舒服啊?”
葛菁睡眼惺忪地看了看站在过道旁的同桌。
“嚯,你昨天没睡觉啊。
“哦,你是不是补作业了,对吧。”
葛菁手拄着桌子站起身,脑袋搭拢着,闭着眼,侧身给她让道路。曾以然快速迈进去坐下。
“看你这么困,跟你讲点有意思的精神一下。”
“咱们学校的重点班都要拆班。有家长反馈集中到重点班,孩子压力会很大,还有咱班…”
葛菁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上课前的预备铃响了,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走了进来。
“唉,唉,黄姐来了。”
曾以然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着。
葛菁听完后立马乖巧的坐正。
“班长带着几个同学去杂物室取套…六套桌椅。”
“老师,咱班来新同学了?”
“老师是重点班……”
班级吵吵嚷嚷的,黄老师暴躁大喊一声:
“安静下来!”
声音瞬间又变得温柔:
“好的,孩子们,听我说,我来跟大家说清楚。”
“重点班的所有同学都分到普班,什么原因你们传的比我都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