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膛。
“您可能误会了,”骆可言强颜欢笑,“从旭只是在接电话。”
“没大没小,这有你说话的份吗?”苏盈更是严厉的斥止,“还没嫁进来了,就敢这样跟长辈顶嘴?你爸妈没有好好教你吗?”
李雅影道:“你看她那样子,就是小门小户出生,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家世。这样的女人啊,都想攀高枝,心机深沉的很啊!”
风夫人道:“可言是个单纯的孩子!表姐会喜欢她才是。”
“是吗?未婚先孕。她甚至不是从旭的女朋友。这样的人,你说她单纯?”苏盈看向风志桓,“你真的要让她嫁给从旭?从旭是燕京大剧院的继承人。这样的女人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帮助。我是看着从旭长大的,以他的条件,应该选更好的!”
“我知道表姐最疼从旭。”风志桓笑了笑,“只是,要娶骆可言小姐的人是从旭,表姐应该问一问从旭。如果从旭愿意,我们做长辈的,只要孩子们喜欢就好。”
“从旭的婚姻,必须首先考虑燕京大剧院未来的发展。”苏志礼道,“如今的市场形式,剧院的未来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从旭是剧院的继承人,将来的夫人必须门当户对。”
“这样未免太草率了!”王宪成随声附和。
“可言毕竟有了从旭的孩子。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孙子。总不能名不正言不顺。”风夫人握着可言的手,她知道可言的委屈。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苏盈不依不饶,她打心底鄙视骆可言。
骆可言脸色铁青,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对这些高高在上所谓的“贵族”,她打心底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
可是,为了风从旭,她不能就这样甩门而去。
风从旭的话犹在耳边。他说,别担心,有我在。可是现在,他又在哪里?
突然,恶心反胃的感觉在体内翻涌,骆可言顾不了太多,匆匆跑出门去。
风夫人立即跟了过去。
苏盈站了起来,“她这是什么态度,一点教养都没有!”
“好了!”风志桓敛了笑,“无论如何,骆可言小姐将会成为从旭的妻子。我请表姐和志礼过来,只是商量一下婚事。表姐和志礼大概也是累了,也是晚饭时间,其他事就不用再说了,就当一起聚一聚、吃个饭。”
——
风夫人陪着骆可言在洗手间吐了一会儿。
怀孕以来,这是骆可言第一次剧烈的孕吐。
风夫人看她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担忧地走出卫生间,请服务员买一些药和补品。回来的时候,已不见骆可言的踪影。
风夫人焦急地找了一会儿,在走廊上遇见同样焦急的风从旭。
“可言了?”他刚刚去了包厅,父亲说可言去了洗手间。
“你还好意思问!”风夫人恨不得揪住风从旭的耳朵,“你表姑和叔叔的性格,你还不知道?什么电话这么重要?你知不知道,对你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可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怀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很辛苦的事了。还遇到了那样的事——”
“什么事?”风从旭脸色更是着急。
“唉!”风夫人长叹一声,“还是先找到可言再说吧!”
风从旭在门口截住了骆可言。
她正要打车离开。
拉开车门的时候,风从旭一把按住了车门。
“可言。”
听到风从旭的声音,骆可言立即把脸转向一旁。
“怎么了?”他捧起她的脸颊。
骆可言的眼睛红红的,脸也被冻红了。
她委屈的模样,让风从旭心疼。
“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他们的话,你不用在意。要结婚的人是我,他们无权干涉。”
骆可言看着他。他眼中的紧张是真的。
那,宋雅馨了?
从厕所出来后,她听见风从旭在走廊上讲电话,她听见他说:“雅馨,我会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