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苏雪眨眨眼。
冈启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他果然没看错，只有抱着这样的信念才能活下去！
“你信不过赵天，我也一样。那个孩子太要强了，天赋不错，但是固步自封。”风启从风衣口袋中摸出一包香烟，白底蓝字，盒子上的标志是mild?seven，味道淡雅，就像这间茶室一般。
淡淡的烟草味弥散在空气中，吐着烟圈的风启在烟雾中有些朦胧，“我老了，不知道还能活过多少恐怖副本，我需要替自己找一个继承人。”
“所以……我们合作？”苏雪歪头说，不知道风启指的是继承什么。
“我能够锻炼你，让你最大限度的掌握自己的强化技能……还有引导你，不要上什么歪路这种说法已经过时，至少要学会抉择，就像王雨佳那样。”
提到王雨佳，墨离垂下眼帘。她很在意王雨佳放弃了自己，但是，换做是她，她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别人的生命再重要，也不会比自己的更重。
赵天用残忍的方式，教会王雨佳放弃自己的天真，只是苏雪活着回来了，这一次的启蒙教育不够彻底。
倒是风启，一脚将小鹰踹到了悬崖下，等待着小鹰学会飞翔的那一刻。
“小丫头，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风启起身拍拍苏雪的脑袋，那两只耳朵也被“调戏”一番，“按照你的想法去兑换吧，这条路，你要走的不留余地，才能活到最后。”
只是，当苏雪真正有一天明白狄启最后一句话的含义，回想起茶室里彻夜的长谈，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