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三妻六妾,就算我能忍受,那孩子呢?难道他的出生就要注定不被父亲所爱?就因为他的母亲吗?
见我不松手,他也不好动粗,只能任由我抱着。
“夜深了,你早日歇息,我回书房。”他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卿卿只想知道,将军可否信卿卿?”我不敢抬头看他,面对现实太残忍。
“我信,也需要时间冷静,也许我们更适合分开,松手。”
也许我们更适合分开?
我放开了手,眼神空洞地坐到床边,古代女子最重名节,可我是干干净净地嫁给他的,我和吴从恩不存在有染这个问题,他比谁都清楚,为什么要这样想我?
他俯身把我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