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宇文成思一边净手,一边对着张扬吩咐:“你去给哥哥弄些热汗巾,吩咐人多打些热水,再加两个炭盆来。这都冬月了,别伤风了。”又对着门口喊:“阿楚,你去将我柜子里的伤药拿来,要前两日刚制的那个!”“是!”
宇文成都趴在榻上,看着成思在冷水里浸泡的手:“思儿,你冷不冷啊?”宇文成思又叹了一口气,将哥哥的衣裳剪开,露出血淋淋的后背:“爹爹也真是的,哥哥都做官了,怎么还打?还打得这么重。”热汗巾已经拿上来了,宇文成思接过来,慢慢地清理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衣料。宇文成都问:“你就不问,这一回又是为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