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成都一个人看见了,思儿也看见了,一众将士们都看见这歹人进了昌平王府。为了还王爷清白,不如就让成都搜一搜。若是没有,成都定然给王爷赔罪。”
宇文成思很适时地插了一句:“王爷放心,我们的士兵手脚可轻了,绝不会扰了府中女眷。”昌平王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说话,笑呵呵地说:“也行,不过要少带一些人,慢慢地地搜,免得吓着了女眷。”
人少就人少吧。宇文成都不计较时间,左右里头有好几个胖子,虽则身手也还算灵活,不过以他们的身量,宇文成都不认为他们能翻过昌平王府厚厚的院墙。只要是从门出,前后角门与正门都堵死了,也是无路可走。
从东跨院搜到西跨越,从议政厅到内院,从下人的住房到郡主的寝阁,花了将近一个时辰下去,仍旧一无所获。宇文成都抬头看看天,快午夜了。昌平王仍旧笑呵呵的,问:“两位将军搜完了,可以离开了吧?”
宇文成都亦笑:“王爷,还有一个地方没有看呢。成都心里实在放心不下,看完了就走。”“这里里外外的贤侄不都挨个看了一遍吗?本王若是来日告诉陛下,你敢带兵进本王府邸,就不怕陛下怪罪吗?”宇文成都笑得温和,仍不肯让:“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都是为陛下办差事的,确实都瞧见了,到了陛下跟前,王爷有王爷的说辞,成都自然也有成都的说法。这荷花缸下面,成都以为可以藏匿其中。”
“放肆!这是陛下登基时赐给本王的宝贝,这许多年除了定期的检修从来没有人敢碰过。”宇文成思道:“王爷不必动怒,臣只是进去瞧一瞧,只要翻看了,臣马上退出昌平王府。”“本王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儿!要看也可以,不过须得请陛下圣旨来。”
宇文成都道:“好,臣这就去请陛下圣旨。不过为了避免贼人跑了,思儿啊,你带兵驻守在这里,一步不许离开。”“是。”
宇文成思守在荷花缸旁边,都是上好的浑玉做的缸子,借着月光,宇文成思甚至能看清楚里面人的身影,而今,不过就是一道圣旨的时间而已。这样大的府邸,这样尊贵的荣耀,过不多久,就要因为区区几个土匪而烟消云散了。宇文成思很久以后才查出来,秦琼的父亲秦彝与北平王罗松、昌平王邱瑞都有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