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出兵器,只是说:“如果我现在揭下你的面具,你想过你的父母家人吗?”罗成“哼”了一声:“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究竟谁才是叛臣?”
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带着风声呼向了罗成,罗成尽全力才勉力格挡住,还是退后了好几步。宇文成都居高临下,像看着蝼蚁一般悲哀:“你自问能打得过思儿吗?且不说我身后的这么多人,你能打得过我吗?精心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儿,怎么配同雄鹰讲蓝天的法则?你这样的纨绔公子,也只能在胭脂堆里找乐子。我妹妹聪慧果毅,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你欺负了思儿的账我还没有同你算,不过是因为思儿,所以给你留两分颜面。成都安身立命,立志要做君子,不过,为了思儿,也可以不是。”
宇文成都调转马头回去,只一句:“藩王无诏进京,这一条你就当不起。”
潘爽终究是慢了一步,等他来的时候,宇文成都什么都料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