绶颜微讶，抬头看他，看到了一双不赞同的双眸。
灸舞拧着眉，“即使帮助别人，也要力所能及，你这样透支异能，别人也不会领你的情…”
“不是这样的。”
灸舞看向绶颜，认真解释道：“是这样的，至少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
绶颜朝他笑着摇头，“夏宇请我吃饭，相当于付了诊金，那就是我的患者，我知道我做到如何他们都不会说什么，但是我却不能这样做，这是我的……职业操守。”
绶颜拍了拍灸舞的肩膀，脸上是纵容的笑：“你还不懂呢。”
灸舞看着她，抿了抿唇，没说话。
哎呀，绶颜心中歉疚，刚才自己是不是有些刺伤他了？毕竟他说这些是为了自己着想，而且他是孤儿，没经历过这些也很正常。
“谢谢你，灸舞。”
绶颜看着灸舞疑惑的双眸，道：“谢谢你关心我，也谢谢你…”她晃了晃手中水瓶，“给我买水。”
灸舞垂下了头，“举手之劳罢了。”
“那也是要感谢的呀。”
灸舞不解抬头，看到对面女生温柔的笑靥，“要知道，即使是举手之劳，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做的，所以无论是怎样的善意，都值得感谢。”
灸舞一时不知道绶颜究竟是通透还是执拗。
但他知道，当她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脏，正在不规则的跳动。
怎么回事？灸舞有些不解。
难道异能防护罩出了什么问题？他也异能亏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