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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顷刻间又“嗖”地一声抬起高傲的头颅,用着一副咄咄逼人的语气反咬一口。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不干净的地方。”

“谁带你去的!”

“你要不是黄花大闺男,我娶了你到时候怎么跟老祖宗交代?”

狄非顽眯了眯眼。

果然!

登徒子,一个死处样!

孟桑榆见天仙还对自己“抛媚眼”,自觉告诉她这事是被她糊弄过去了,暗暗地松了口气。

她往前挪了一点,想给人个台阶下。

狄非顽起身,稍微挣扎了下。

“你要走啦?”

抓紧再摸两把。

“嗯,去找个愿意娶我的。”

“我可愿意了,真的!”

她急了。

“滚!”

狗爪子被不留情面地拍开,顿时红了一片。

狄非顽头也不回地绝情离开。

孟桑榆没了“大胖媳妇”,在后面哭爹喊娘,闹个不停。

哭昏过去又醒来再哭的悲惨不知重复了多少来回。

只记得迷迷糊糊中,有个男生女相,长得娇滴滴还爱哭的妖精闯进了梦里。

她直接化身柳下惠,来了招坐怀不乱。

不对!

“天仙还等着我表忠心呢。”

孟桑榆嘟嘟囔囔说个不停,趁着妖精不备,冷着脸将藏好的迷药一股脑抛了出去。

“轰”的一声重物倒地,她又诡异一笑,翻身而上。

都说两个手指掐点肉皮,再转一圈的痛感最强。

等一阵操作猛如虎后,孟桑榆倒头呼呼大睡。

床下,瘫软在地的“躺尸”发髻凌乱,衣裳半敞,裸露的肌肤上抢眼的红色斑痕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

城西郊外。

第三杯茶彻底凉了后,孟源可算等来了姗姗来迟之人。

王帆虎已经被他打发去睡了。

“怎么这么久才来?”

递了杯新茶过去,面对着来者不善的脸色,孟源随口打趣。

他没想过得到回答。

“碰到了点脏东西。”

狄非顽出乎意料地给出了回应,话说一半,不打算继续。

孟源一怔,随即失笑。

“很好笑?”

狄非顽凉凉地来了一句。

摩拳擦掌准备一解心头苦闷。

孟源刚勾起的嘴角悻悻收回,言归正传,“雁痕楼昨日处置了一批人,你可知是何情况?”

“楼里前几天在楼外埋伏我们,没成功。”

狄非顽在楼里也听见了风声,“领头的方或正应该也受了罚。”

“他能受什么处罚?”

孟源摇头一笑,又故意不点明,“姓方的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家伙,你们就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没被现场抓住。”

狄非顽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两句。

当晚遇袭,一下手他就察觉了不对。

三分出力,打出了十分的效果。

各个偷袭者倒地不起,就差喷出一口写有“栽赃陷害”的黑血诬陷他们。

当机立断,他主动上前,将人逐个打晕。

“方或正带人抓脏时,我们刚好躲在了屋顶上躲过一劫。”狄非顽做了个简单总结,回想起当晚的一些细节,又问道:“方或正是什么来历?”

“读书人呗。”

孟源低声笑,想了想,纠正措辞道:“一个得了解元却在会试名落孙山,弃笔从商,大喊世道不公的读书人。”

狄非顽拧眉,不悦道:“他这种人若能过会试,监考的礼部文官怕是瞎了狗眼。”

“谁知道呢?”

孟源怪腔怪调地道,摸着下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正经样地打量起人,“我有时候真的挺怀疑你这么硬的脊梁骨,铜钱镇那么一座小庙真的能容得下你这尊大神?”

这连骂起当官的都不带眨眼。

“要不我给你打工?”

狄非顽眼底闪过一丝冷笑。

“我还嫌我命不够长呢。”

孟源赶紧摆摆手婉拒,随口想让人帮忙把话题岔开,转头一看才发觉今晚上的不对劲儿从何而来。

“哑巴女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死了!”

孟源:……

这话让他说的。

听出了弦外之音,孟源也不顾什么同宗之情,不着痕迹地转着话题,“我前两日将王继年的名字报到了铜钱镇县衙,今个娇娘给我飞鸽传书,说是捕快查到了楼里,还有一事让我告知于你。”

此事事关重大,他放低了声音,“楼里有一处专□□药的地方,因地方隐秘,极少有人查看,却在捕快走后发现少了一瓶。”

所以娇娘怀疑王继年所中之毒极有可能出自醉仙楼。

“能知道毒大概是什么时候丢的吗?”狄非顽问。

“能!”孟源一口咬定,“少则就前两天,多则也就……十来年。”

狄非顽:……

“醉仙楼行得正,坐得端,不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孟源胸有成竹地做着担保。

“行吧。”

狄非顽点头,又不甚在意,忽而话锋一转道,“你最近有没有带孟桑榆去些不该去的地方?”

“啊?”

茶水将将入了口,听见询问,孟源不知所以地抬起头。

……

醉仙楼外。

多日前偷溜进青楼里学艺的工钱可算结清了,邓连策揣着兜里仅剩的十两银子心安理得地谋划着闺房之乐。

娇娘这几日可好说话了。

夜夜同枕而眠不说,坦诚相见他们都来了不下十回。

捂嘴偷乐,邓连策打算换件衬景儿的新衣裳,夜里继续伺候换场鸳鸯浴。

恰逢路过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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