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白!”我愤慨地狡辩,“你穿背心了我根本扯不到好吗?”
“是啊,”罗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所以你把手伸进去扯了——你觉得我是瞎还是傻?我被揩油了自己不知道吗?”然后就开始数落我:“下落那种手忙脚乱的场合拜托你收敛一点,本来就没轻没重的!”撩起背心低头检查,啧了一声:“都渗血了……”
“罗!”夏奇和佩金情急之下连船长都不喊了,手忙脚乱扑过去把他的背心拽回去,“别这么随随便便就撩衣服啊!”
“……你们是疯了吗?”罗惊愕迷惑随即转为不悦,“男人,特别是海贼被看见身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以前也没看见你们对我穿什么指手画脚啊?”
“那不一样,船长!”佩金一脸严肃,“本来就露在外面和你用那种方式自己掀开完全不一样!”
罗沉默片刻,转过头瞪着我:“你!给我的船员灌输了什么肮脏思想?船上的风气都被你带坏了!”
“诽谤!”我当然不承认,“拿出证据来!”
“先算我受伤的账!”
“那这时候我就要重申一下唾液的促进愈合作用了。”
“好啊,”罗抬了抬眉毛,“今晚你死定了。”
我立刻捂着头虚弱地趴在桌子上:“哦,天呐,我头好痛,可能是发烧了,为了不传染给我深爱的船长大人,我申请睡隔离舱。”
罗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温和了点儿:“别傻了,你睡哪儿也得我照顾你。”
“哦!”我期待地抬起头,“你会像一个白衣天使一样温柔地看护我吗?”
“呵。”他骤然变脸,眼神阴沉沉的,露出个冷笑,“我会把你的宫腔剖开把退热栓剂放进去。”
我要向厚劳省举报这个没有医德的狗男人。
罗西南迪应该是第一次直面我和罗互怼骚话,张着嘴呆滞地看着我们。佩金好心地抬手帮他把下巴合上:“趁早适应吧罗西先生,克拉丽丝平时就是这么调戏船长的。”
“所以我们要一起保护好船长啊,罗西先生!”贝波义正辞严地说。
“别多事了,”夏奇把橘子放回到箱子里,“没看见船长乐在其中呢吗?”
就是!什么叫“调戏”,明明是美好□□鉴赏家和闷骚的双向奔赴好吗?
“船长!船长!”克里欧涅跑进来,手里举着一摞纸,“新的悬赏令发行了!”把悬赏令交给罗。
“真的?!”贝波他们马上凑过去看。
“涨了啊贝波。”罗略过他自己那张三十亿,把贝波的递给他。
“真的吗?涨到——”贝波接过悬赏令,马上低落下去,“居然只涨了五十……”
“五十也是钱啊!”我安慰贝波一句,马上兴高采烈问,“我呢我呢?我多钱了?”
“你也不赖啊,牙医当家的,”罗举着我那份悬赏令打量着,“‘绝命牙医’阿比奥梅德·克拉丽丝目前的赏金升至五亿八千二百万贝利了,大概被拍到胆大包天的新人对着BIG MOM放霸气了吧。”放下悬赏令,朝我露出个特拉法尔加式的笑容:“虽然比起解锁霸气投入的数额还是亏损了不少,不过也还算有收获?”
“别提了,心又开始痛了……”
“这还有封信,”克里欧涅拿着一个白白的信封,“署名是JOKER……”
“哎?”罗西南迪猛地抬头。
多弗朗明哥?!
罗接过信封,拆开,扫了一眼就笑了,随手扔在桌上:“幼稚。”
“他说什么啦?”我好奇地捡起信纸拿过来。
只有一句话。
【不知道没有霸王色的罗你被自己的女人压制是什么滋味儿】
后面是一个潦草的笑脸,三个弧线构成的那种。
我抬眼看他:“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语气平淡,“我也没因为你扎针的技术比我好就生气啊。”
“我扎针的技术比你好?”
“相当漂亮,在医生中也是很少见的。”他对于专业技术倒是不吝夸赞,一边翻看着悬赏令。
忽然他的手顿了下来,眼光也凝滞了。
“怎么了?”我凑过去,看见了悬赏令上罗西南迪的脸。
【唐吉诃徳·罗西南迪,悬赏金一亿九千九百万贝利】
“啊……”我看向罗西南迪。
罗西南迪倒是很淡然,坐下点了支烟:“迟早有这一天的,我已经做好觉悟了……”长吐出一口烟:“就是有点对不起战国先生啊,明明花费心血把我培养成海军,最后还是当了海贼。”
“呃,”我试图安慰他,“跟卡普中将比起来不是强多了吗?卡普中将三个孙子,一个跟着他亲儿子当了革命军一个差点在马林梵多被当众砍头,亲孙子现在甚至当上了四皇,比起来,战国元帅也该知足了!”
“哦!”罗西南迪眼睛一亮,“说得也是啊小丽兹!我可以写到信里面宽慰他吗?”
……别了吧,会被战国元帅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