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但就算知道这些又能怎么办呢？ 大大大领导吩咐的活动，难道有人敢在实习期就说不干？ 那还是得去呗。 除此之外，善于折腾的宋总还提出，以后要对空运销售部加强专业知识培训，每周三晚上七点是考核时间，除实习生外老员工也必须参与。 这是在周一晨会宣布的，路楠听到之后，转头看她师傅戎尉一眼：嗯，满眼着不高兴。 中午楼吃快餐，说起这事儿，路楠叹一口气，足以表明她的态度。 苏悦却一反常态地说：“我觉得宋总这个提议很棒。你看啊，之前一直是我们新人在背空港三字缩、航空公司名称、每周特价航线，你难道不想和前辈们比一比理论知识吗？这是你露脸的机会哎，我记得以前经济法的老师还特意喊你倒背合同的八大要素呢。” 路楠抿嘴勉强地笑笑。 【这种露脸的机会有什么用，背得多难道就有发货的客户吗？】 到这个时候，路楠已经开始怀疑自在中集到底能不能学到什么，或说到底能不能获得自想要的——钱。 第一次周三晚间考核，路楠没有特意表现，但也不会因为内心消极而特意错考试卷。 毫无意外，她是满分。 同样满分的还有坐在路楠身边的戎尉，以及苏悦。 晚间会议开一个多小时，终于听到宋总说散会，前辈们立刻作鸟兽散，苏悦却拉着路楠一起将会议室的椅子复位，并且把桌面收拾干净。 宋总从办公室出，看见会议室灯还亮着，笑眯眯地夸她们两句：“还是女孩子细心。” 路楠：……呵呵，实我也不想干的。 五一之后，中集的上班时间改成夏令时，周三晚间会议的开始时间往后推半个小时，结束的时间也相应变得晚。 苏悦每次都动留收拾会议室，路楠碍于朋友情谊，又觉得晚上快九点，留苏悦一个人不安全，所以每次都陪着一起，余实习生乐得早点走。 宋总在一个月四次里头，总有两次以上提议送路楠和苏悦住处。 路楠她们拒绝几次，后也搭乘几次对方的车。 六月初，路楠决定辞职。 促使路楠决心从中集辞职，一方面是中集转后的工资也不高、累积新客户拿提成的程太漫长；另一方面，她隐约有一个直觉：宋总对她有些分关心、苏悦对她的态度有点儿微妙。 后两，路楠不是很确定。 但前，足以让这半年开支大于收入，开始消耗存款的路楠霎时清醒！ 【工作可以是为梦想，前提有追梦的资本。我要赚钱，赚很多，证明我有在外工作与生存的能力，证明我选的路没有错。】除钱不知道什么能给自带安全感的路楠如是想着，【没必要在中集浪费时间。】 裸辞不是路楠的行事风格，她刚好趁着论答辩和拍毕业照的机会找找他工作。 只可惜，这个时间点比较尴尬，大部分的公司已经招到人。 在骑驴找马的路楠某中午在CBD快餐店碰见学长严凯：“学长？你怎么这边？” “我们有个经销商在这附近，我送物料的。”严凯看到路楠后分高兴。 夏令时的午休时间很充裕，苏悦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表示自先公司。 路楠实不太喜欢苏悦总说谁谁谁对自有意思并以此开玩笑。先前苏悦私总开她和小周的玩笑也就算，上次坐宋总的车去，她居然和宋总说一些有的没的，当时宋总都跟着起哄：“路楠，小周不太适合你，我给你介绍一个？”路楠只能尴尬笑笑。 因此，她最近和苏悦一起上班的频率都降低。 等苏悦走之后，路楠才和学长表示自想要换工作。 严凯眼睛一亮，他所在的公司目前还缺人：“团购渠道缺团购经理。” 路楠并不太懂团购渠道，不缺经理？ 她眨眨眼：“我是应届生，恐怕不够格吧？” 严凯摇头：“……不是你想的那种实权经理，只是有一个好听的称谓，以便于对外和客户沟通时对方能重视一些。事实上，团购经理只招女生，要求颇多。我们他渠道的实习生要求本科以上，团购渠道最近已经因为缺人放宽要求，大专学历就可以。做团购，形象和能力比学历重要。你如果想去，一定没问题。” 白酒，销售。 形象，能力。 路楠实已经从学长的描述中听出点什么。 她再次求证：“只招女生？很缺人？薪资待遇怎么样？” 严凯点头，但又有些犹豫：“薪资待遇比一般本科毕业生高得多，补贴也多。但是你知道我们公司是白酒厂家，有应酬是要喝白酒的……” “我的酒量你知道的。学长，把你们办事处人事的联系方式给我，谢谢。”听完学长说的薪酬之后，路楠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