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点不灵活,”杰罗姆看着布鲁斯,眼里有抹得意的神情,他晃悠悠走过去,“我来是为了杀你。”
“为什么?”布鲁斯一震。他和这个疯子有什么过节吗?应该没有才对?上次行凶也只是杰罗姆听从盖勒文的后果。这次又为的是什么呢?
“这是除了凯特琳之外,最后一件我记得自己想做的事,这念头自我醒来后就挥之不去,”说罢杰罗姆挥手弹出一把小刀对着布鲁斯又说,“割开你那漂亮的,粉嫩嫩的喉咙应该能清清我的脑子,你觉得呢?”
阿尔弗雷德看着那把危险的小刀想挣扎着上前但是被牢牢扣住双手无法动弹,布鲁斯看着自己的管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记得那晚——”
果不其然这吸引了杰罗姆的注意力。
“你控制了慈善晚会,还真是出尽风头……”
“谢谢,有人欣赏总好过无人赏识。”杰罗姆咧着嘴比划着刀一步步逼近。
“那么你就在这里杀掉我吗?有点让人失望。”布鲁斯紧闭薄唇,眼睛不眨一下地紧盯杰罗姆。
杰罗姆则来到布鲁斯面前嬉笑着高举小刀久久没落下,最后他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又把刀放下,嘴里发出低吼,“你什么意思?”
“经过这么一番气氛渲染,你死而复生让哥谭陷入黑暗,却在这里杀了我,一点儿都不……”说到这,布鲁斯有些卡壳,他竟然找不出一个好的形容词来修饰。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杰罗姆听后自己补上了,他一跃跳到沙发上,踹飞一个枕头落下飞羽,“别致,嗯?有风格?没派头?说出来,我承受得了!”
“我是布鲁斯/韦恩,我是这个城市精英统治阶层的,我的公司是维持哥谭正常运作的机器,杀我应该有更大的意义,你却告诉我没人会看到这一幕!”布鲁斯昂首挺胸仿佛有些不屑这个疯子的做法。不愧是是半个一起长大的,布鲁斯和凯特琳想到拖延的方式居然是同一个。
杰罗姆眼睛闪烁着,他下了沙发又走到布鲁斯旁边一手搂过他的脖子,一手将刀子架在其脖子上,“你是说我需要观众~听着,我知道你只是想争取时间好逃走,但不得不承认你说得还挺有道理~”说到这他眼珠子转悠一圈一把放开布鲁斯,冲着跟班们大声吩咐继而又看向布鲁斯,“我碰巧知道一个演出的好地方,咱们走吧?”
阿尔弗雷德这下再也忍不住开始猛烈地挣扎想要摆脱控制,他不能忍受这些连人性都谈不上的家伙们把布鲁斯带走,但是杰罗姆飞速注意到这个举动转身对着阿尔弗雷德摇了摇手指,“没说你,老家伙,哥谭王子应该死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他的管家就算了吧,他就适合死在这儿。”
指令刚落,站在阿尔弗雷德身后的跟班立马举起qiang对准那个脑袋,布鲁斯可受不了,他当即想冲过去却被阿尔弗雷德制止了,“布鲁斯!你所受的训练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你一个人也会没事的。”
“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布鲁斯微颤着嘴唇忍住满腔的怒意。
“坚持住,我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话还未说完,杰罗姆毫无耐心地拉起布鲁斯的耳朵,“你俩还真是够亲密的,不过是时候出发了!对了,动手的时候尽量不要弄到沙发上我可能还会回来坐坐哈哈哈哈~”说完,他就提着布鲁斯的耳朵将他拉走了,留下这些跟班对付阿尔弗雷德。
(分割线)
在凯恩化工产中某只被五花大绑的企鹅还在持续不断地求救,他决不能死在这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和尼格玛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科波特心底的爱意在此刻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恨,他就算是死也要再咬尼格玛一口,所以他绝对,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救命!谁能来救救我!救命啊!”不过很明显他的嗓子已经快喊哑了。
刺啦——刺啦——几滴酸液已经滴下来落在科波特的双腿之间将汽车引擎盖腐蚀出几个大洞,他往旁边看去,冰块已经被溶解了一半,头上挂着的桶也变得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倾泻而下。
“救命!”科波特扑腾着双腿让自己尽量往上挪动靠在挡风玻璃上,可尼格玛绑的实在是太紧了,他挪动的这几厘米对于那一桶酸液来说都是徒劳。
“有人吗?”一道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有有有!哈哈哈谢天谢地,快给我松绑,没多少时间了!快点!”听到声音的科波特立刻扭头看向那束光源焦急地喊道。
原来那是一个在工厂值夜班的保安,他拿着手电筒,纳闷地看向那辆车“这里怎么有一辆车?”
“这不重要,快救我出来!”科波特晃动着身躯试图让保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麻绳。
“你看上去很眼熟?”保安听到声音,将手电筒照向企鹅的脸顺便还晃了几下。
“是的,是我,我是哥谭市长”科波特觉得自己的耐心就快用完了,这白痴是没听清他的呼救吗,这都人命关天了还问这么多干嘛,“所以能快解开我吗?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天呐,真的是你,活生生的哥谭市长……”
“是的!别傻站着,快救我出去!”科波特急得直接打断保安的话,他妈有什么事情不能待会说?他挣扎了半天当他是死的吗?!
“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保安顺着锁链找到那桶酸液的位置,舌头有点打结。
“什么?”科波特绝望地瞪大眼睛望着这个保安,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绳子,“我要死于和这个傻瓜的闲聊了?快他妈把绳子割断!!!!你个白痴!!!”
“好好好!”保安被这声大吼吓得伸手扶稳自己的帽子,马上从口袋里摸出瑞士军刀开始割绳子。
一条……两条……三条……
“快点!”科波特看向绳子的进度时,双腿还不忘躲避时不时滴下来的酸液。
四条……五条……六条!绳子终于被割完了,保安扶着科波特的肩膀让他从引擎盖下来。科波特早已发软的双腿使其跌落在地上,而就在他西服的燕尾刚滑过引擎盖时,那桶酸液瞬间落下,整辆车的车顶包括刚刚他所在的位置就在这一秒钟里变得面目全非。尼格玛根本就没有给他留活路!
科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