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两个壮汉听到这,都嘿嘿地笑了起来,小声讨论着自家老板今天是多么地有艳福。
“虽然不是花魁,但那可是月屋最神秘的雪灵啊,听说她一头长发如雪一般白,就像是传说中的雪女一样。”
“嗨,要我说,这一定是雪灵不常出来露面,这才让朝露当了那花魁,不然这名头一定是落在雪灵头上的,而且我知道一点消息,月屋最神秘的才不是雪灵。”另一人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
“不是雪灵还能是谁?要不是老大这段时间一直给她砸钱,大家都没那个福气瞧上雪灵一面。”
“那当然是月屋的老板了,我听说那也是一个大美人。”
“胡说八道,”那人气愤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能在那种地方当上老板的,那都是上了年纪的老鸨。”
“你爱信不信,反正那兄弟告诉我说,他亲眼看见月屋的老鸨对着一个年轻女人低头哈腰,仅仅是一眼背影,他都能感觉到那女人气度不凡。”
这些人真的是,掉温柔乡里了,怎么净想着这种事。柱间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他并不关心那什么屋到底哪位女子更加神秘,若要说白发,他弟弟也是白发啊,还有母亲那一脉的千手基本都是白发,这对他来说并不稀奇。
衣摆拖地的细微摩擦声渐渐靠近了门口,却又突然顿住。
“唉?您说什么,算了?心情好所以免除他的债务么,官人您真是心地善良啊。”
这话一出,柱间摸摸自己的脸,哎了一声,抬手就砍上了两位壮汉的脖子,两声□□栽倒在地闷响,里面也没之前男人低低的声音了。
柱间伸手推开门,和站在门口的阳华对上了眼。
果然如此,鼻尖嗅到了一丝血腥味,柱间确定这会儿老板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只是出于散心而因此接下的任务,居然还要在他的履历里面添上一个败笔吗?
“这深更半夜的,闯小女子的房间可不好吧,这位客官?”阳华从打开的门缝里面露出小半张脸,故作茫然地看着柱间,发边的吊坠叮当作响,又在烛火的照耀下,在阳华的脸上反射出一层辉光。
若是将刚刚屋内的动静联想起来,这一幕简直和无辜路人深夜撞见正在吃人的妖鬼没什么两样。
柱间默默把这飘飞的脑洞压下去,稍微退了一步留出安全距离。
“哈哈,只是我运气太差了,”柱间大笑了起来,“一不留神就全输出去了,还欠了老板一屁股债,没有办法,只能来见见他,恳求他再通融通融了。”
“那还真是可怜啊,”阳华笑声清脆,却又在这幽暗的环境中如同将要择人而噬的恶鬼,“正好官人今天看起来心情好,不如就免了这份债务怎么样?”
“那我还真是感激不尽。”柱间做出很激动的样子,似乎是个还想再下去玩个几百回合的赌鬼。
只是心里却是琢磨着该如何再跟这装神弄鬼的姑娘多说几句,好让他进去看看这个任务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这个任务要是做好了,还能让千手在那些丢了不少东西的贵族面前刷个存在感。
阳华上下打量着柱间,这个打搅她的不速之客,憨厚的笑容,却带着一身凌厉而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有点像重点情报中的一个人,千手族的族长,千手柱间,可是形象和查克拉量对不上。
他和宇智波斑一同被她们划入了重点关注的名单,忍界最强的两个家族,这代族长又是远超以往,和整个忍界断层一般的实力,如若能将这两张牌拿在手中,那不管敌人怎么跳脚都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但是在真正确认之前还是不要随意动作比较好,听说他的木遁打人可疼了。
想起自家那说着天下大乱许久,各家忍者争斗千年,正好她们到了该历练的年份,不如出去试试改变这混乱的世道,还能攒个大功德,然后就把她们两狐踢出来的大长老,阳华手上的利爪都要弹出来了。
她只觉得这是个大孽障唉。
自家青丘山好几只上千年的狐狸,天天给她们这两只小辈讲人间的故事,谁不知道人间的忍者之事都是陈年的旧账,容易沾的一身腥。
阳华抬手正想关门,却被柱间直接抵住了门。
“你丈夫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丈夫?”阳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奴家可没有什么丈夫,这里只有奴家一个人呢。”
“你一个女孩子住这么大的地方吗?下面还是赌场,你可要多雇点护卫来保护自己。”柱间松开了手后退了些,脸上的表情也从迫人的严厉转为了嬉笑。
“这些打手雇得再多,可也比不过那些掌握着惊人力量的忍者,”阳华嫌弃地瞥了一眼地上倒着的两个大汉,语气更加不耐,“随随便便几个忍术就把一块地方毁掉了。”
“哈哈,”柱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姑娘也可以考虑雇佣忍者?”
“太贵了,若是一直请忍者,我可要赔得血本无归了。”
阳华将门关上少许,剔透的瞳孔反射着月光,语气冷了下去。
“你该下去了,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