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互相角力。”
扉间低头看着地面上的鬼画符,试图记下点什么。
……不行,太乱了,他根本看不出来头尾都在哪里。
“你休息得差不多了?”阳华转头看向扉间。
“战斗状态是可以了,”扉间伸展了一下胳膊,“可以走一次远距离,但我们过来的地点是随机的,我没办法计算。”
“我昨晚已经算过了,有够远的,所以你要不再调一调状态,”阳华单手叉腰看着远处,“免得一落地你把胆汁都吐出来,一副惨兮兮的样子,我趁着这个时间想在附近逛一逛,既然都可以战斗了,那安全也不怎么需要我担心的吧。”
“才刚日出,这个时候你要去哪逛,”扉间懊恼,写轮眼可以记录画面,说不准当时那副样子就被记下来了,“还有你给我把那些忘掉!”
“不要。”
“忘掉!”
“扉间,”阳华突然的呼唤让扉间有点疑惑的看向她,而她脸上则带着些调笑,“你彻底晕头转向之后卸下防备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于是明亮的红色眸子睁大了,扉间的语气带上了点慌乱:“你什么意思?”同时也在努力回想自己当时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没什么,我先走了。”
阳华足下一用力,很快就消失在了扉间的面前。
“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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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在繁茂的枝叶间轻点,身型在树林中快速穿梭,印着族纹的服饰被换下,白色的力量附上身体变成遮住面目的轻甲。
阳华能感知到被标记的那个位置没有什么变化,一直在一个小地方来回挪动,看起来就是在等待她的出现。
现在的确还不到正式全面宣战的时间,但若是能清扫掉一些,后面也会更简单。
一个僧人模样的人正等在那处空地上,阳华轻盈地在一棵树后面停了下来,漠然地打量着这个被判定为敌人的存在。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见见。”
“我原以为是什么吃了不少星球能量的完全大筒木,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半残品,”阳华偏头躲开对方警告般刺过来的黑棒,抬手将深深扎入树木之中的黑棒拔下来,“那么当初来到这个星球上的大筒木起码是两人一组,你这算是什么,背叛?或者是被献祭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把你解决掉才是更重要的事。”
僧人警惕地看着被阳华随意握在手中转圈的黑棒,本来应该吸收扰乱她查克拉的黑棒看起来完全没有对人造成影响,只不过他面上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就你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居然还妄想对抗神?”
“神?也不过是异于人类的另一个物种而已,对世界来说,就算拥有毁天灭地般的力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毕竟你们,”白色锋锐的力量爬上手臂凝结成一把大剑,阳华将剑尖指向僧人,“还没有接触到真正的世界的层面。”
“我的工作,就是肃清你们这些越界的家伙。”本就被压低模糊声线的声音越发没有感情,没有过多的废话,阳华直接冲了上去。
黑棒和白色剑刃相接的地方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像是被侵蚀一般产生一个缺口,这位还对外名为慈弦的僧人发现在自己的印象里面这个缺口居然变成了理所当然存在的事物。
深重的危机感袭来,慈弦侧身躲开从后面袭来的白色能量流。
阳华以手触地,计算了一下周围的方位和存在物之后,大剑失去形态变回白色的能量涌向再度朝向敌人的手心转为复杂不明的符号,下一刻白色的光束直接向他轰去。
勉强避开的慈弦惊怒地发现被打中的那半截手臂不仅没有血液流出,在记忆中也变成了从古至今就残缺的存在,并且自己对周围地形的认知也在被扭曲着,若非一切都在眼前发生,想来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件事,而且就算是现有的记忆也在慢慢被模糊扭曲。
可紧接着发出这样强力能量炮的女孩就像是不会疲惫一般,他的所有逃生方向都被封得死死的。
阳华站在原地等待烟尘散去,这块被她瞬间破坏得不成样子的地上已经没有了那名僧人的踪迹,无形的力量偶尔在空中闪出一丝白光。
“有点麻烦啊,这样还能跑……”阳华摸了摸自己的散去盔甲之后露出来的手臂,上面一道裂纹清晰可见,她整合着自己这么一会儿得到的信息情报,“缩小和时空间瞬移吗?是有点难办的能力,还有楔,不过还好只是保护数据而已,没有别人的帮助也没有力量自行转换载体,这个载体都那样了离死也不远了,就算是抽了不少姐姐的能量还是这样吗……”
挥手将地面上残留的力量回收,阳华看了看已经完全露出来的日轮,反身往回赶去。
“刚刚好像听到了巨响,不对,是……”扉间站在山洞门口看着一个方向,死死按着自己的额头,很快他的神情又转成了茫然,“是什么?”
“你呆站在这做什么?想这些鬼画符把脑子想烧了?”换回原来装束的阳华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洞口的扉间。
“哪有说自己画的符文是鬼画符的?”女孩的话就像是打破了什么,扉间下意识地就顺着对方的话理清了思绪。
“不少的都没有办法用,说是鬼画符也很正常。”阳华脚下随意抹着,将那些字符弄得再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你去做什么了?”扉间的视线终于从地上转到了阳华身上,“怎么穿法不一样了?”看着也不像是去洗澡的,因为对方身上没有水汽。
阳华一怔,抬眼看向扉间缓缓问道:“你从哪看出来的?”
“腰带的系法,比你以往的都随意不少,”扉间很认真地说道,“你最好理一下,按照你们家的衣服,这样之后容易散。”虽说就以宇智波族地一贯的版式来说,散不散就是会不会更像麻袋的区别。
“不清楚,你帮我,”阳华很不负责任地把这件事推给扉间,“在这种地方我也看不见到底怎么样。”
“女孩子不要这么随便!”虽然这么说着,结果还是好好地给人理好了衣服,“你怎么弄得这么皱,被树枝勾衣服了?”
“那就当是这样吧。”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