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作为不应该在这个过去存在的人,她坦然地看了过去。
呲开的长发很有心高气傲宇智波的特色,看起来就特别张扬,而且特别容易会打结的样子,遮住了半张脸的刘海和沉着脸的表情让这张本来五官浓艳精致的脸硬生生只剩下了阴鸷的气质。
另一边一看就是阳光俊朗的老好人,就是这俊儒英气的五官配上这比大部分女人还顺滑的姬发,居然并不觉得冲突。
“黑色的……那么就是月绫了对吧?”千手柱间很有兴致地打量着女孩,看起来是造成双方经历出现分歧的最直接的原因,也是他这边的斑所不存在的亲人,而且还是小时候的他们谈论理想时经常提到的人,他探究的兴趣,很少有这样高涨的时候了。
月绫点了点头,继续去观察旁边的宇智波斑,她觉得,男大十八变这种词,也是适用的,她这边的斑,虽然说不上什么小太阳,但活泼绝对是可以够上的,怎么这边的长大版看起来就这么阴郁。
“月绫都醒了,果然那时候他们绝对还承受着什么吧。”一醒来就听说自家弟弟经络伤了不少,不好好养的话会对以后造成影响,连看见未来的自己和好友的家族结盟这种事都让他开心不了多少。
月绫把手托在下巴上想了一会儿,如果是被妹妹的力量伤的那可不好治,被泉奈伸手拍了拍之后才开口道:“是我与阳华的力量和那个罗盘力量在时空间上的拉锯战,”她低着头抓着泉奈的手捏了起来,长着老茧,不过捏起来还是软的,要带人回去的话,这个不太寻常的点本来就会暴露,不过也许也可以解释成别的,“不拉着,他会瞬间被传送到那个罗盘定好的地点,但拉的时间太久,他就会被撕成碎片,所以在算好它能一瞬间爆发的范围之后,我们放弃了抵抗,而且传送的时候如果卡在边缘,在里面的部分会被切掉的。”
从没想到那是这么危险的事情的几人沉默了,竟然不知不觉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斑是最先有动作的,他带着一些困惑,微微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说道:“这是你们另一半血脉的力量吗?是已经找到使用的方法了?”虽然早有准备,但这种血继,他好像对不上其他哪个家族。
“我觉得,只是时空间的力量,”月绫摇摇头,没把话说全,“平时的查克拉还是能用的,不过要想带你们回去,还需要再积攒一段时间。”以及再多呼唤世界意识几次,实在没反应她要考虑去叫迪斯普特了。
“不用太勉强,顺其自然吧,”泉奈则是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月绫的脸,左右就是对父亲不太友好了,“我们那边两族估计也要为了那不明的威胁暂时联合起来,父亲决定了的话,也没我们的事。”虽然几个时辰前还在逼哥哥决裂,但现在……
“这样子的结盟一点也不开心。”柱间耷拉着一张脸,对目前的状况不算开心,他设想中的结盟应该是和睦地一起规划未来,而不是抵御敌人。
“嘛,至少你们这样有磨合期,以后推进更紧密的联系应该也更方便。”千手柱间安慰着小时候的自己,说实话,他稍微有些嫉妒,他那会儿可没什么斑的妹妹出主意打掩护玩上这么久,同年夏天就被发现了。不过两个女孩的天赋,是时空间吗?也许该找找弟弟呢。
宇智波斑哼了一声,就算是这样的发展,最后也逃不了木叶里这样的状况吧。
“说起来,他们说,如果想询问对这个村子的看法,最好问问你,”千手柱间稍微凑近了点,他简略的描述了一下木叶和其他的四大国内忍者的动向,“你觉得建立这样的一个忍村实现和平怎么样?”
月绫:“……”她瞥了一眼同样有些期待的少年柱间还有往这边看的大宇智波斑,看得出来,千手柱间这个人不仅理想得天真,他还能做得到,还能让宇智波斑陪他一起闹,她默默抱住了泉奈,“祝你早日通过木遁永生,再把斑哥他们也一起永生,给木叶当一辈子的保姆。”
看着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而有些呆愣的几人,泉奈顺手挼了几下妹妹,翻译道:“就是不怎么样的意思。”
“柱间,你这个想法,我记得月绫好像是反驳过的。”斑则是绕过两个大人去瞅有点耷拉下来的柱间。
“免了,我拒绝。”大宇智波斑一脸嫌弃地说道,他才不要给那些贪心至极的家伙当保姆。
“木遁,可以永生?”
“不能吧?我现在也只是恢复力非常强而已,生命力就算再多也是有限的。”
这是开始跳频的两个柱间,理所当然的,千手柱间被宇智波斑捶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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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了姐姐力量而成功续上航的阳华,一醒来就去翻一旁的扉间,确认人的伤上面没有她力量的烙印之后松了一口气继续躺了下来。
如果这家伙的经络被她的力量腐蚀掉的话,她觉得自己只有负责一辈子才能对得起人了。
但她现在并不想对人负责一辈子!
“虽然你长得也挺不错的,”阳华手欠地去捏人的脸,“但我觉得我受不了你这个龟毛的性格,我绝对受不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但是后面那几次么,啧,这立场就是矛盾的最大问题吧。
然而阳华疏忽了一个点,在千手柱间治疗后,月绫也给过扉间力量治疗,她这么一番折腾成功把人给闹醒了。
眼瞅着人睁开了那双红色眸子,在一瞬间的茫然之后就绷着脸地盯着她,阳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把一旁的枕头盖在了他的脸上。
“你搞什么?”扉间一把扯下枕头,皱着眉说道。
“我觉得你这张脸挺没劲的,看着闹心,”除了警惕就是警惕,看着就没什么好心情,阳华强硬地把枕头盖了回去,“你这个伤得最重的家伙还是老老实实地睡觉吧。”
他看这不是想让他睡觉,是想捂死他,扉间这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