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回到家里,发现她家娘亲今日不太高兴,苦着脸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亲,你怎么了?”
“我......明珠,你还记得荣家么?”殷母犹豫着开口。
“荣锦绣来找你了?”一听就知道发生什么,明珠知道她娘亲是为什么烦心。
“......是,她说荣家灭了,我们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现在在哪里?”
“......在楼上住着,”
“娘亲,”明珠不由得声音大了些,她家娘亲惹了个大麻烦回来啊!
“明珠,对不起,娘亲......”看到明珠生气,殷母连忙道歉。
“娘亲,你没错,算了,我去叫她下来,说清楚让她滚。”连忙阻止殷母说出口的话,反正也没多大事。
“荣锦绣,这是三百块,拿着,你走吧!”将钱放进荣锦绣手里,她不能留麻烦在家里。
“姐姐,荣家的人都已经死了,我只有你和大娘两个亲人了。”荣锦绣哭哭啼啼的开口。
“你忘了,荣老爷断了我们母女和荣家的关系,欠的50块也在被赶一月后还了,并且是连本带利,荣大小姐。”
“我知道是我爹对不起你,可是如今他已经死了,姐姐,我求求你原谅他好不好?”
“荣大小姐都说了是你爹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你身上留的是荣家的血啊!”
“娘亲,休书给我!”听到她说这话,明珠嗤笑,转身接过殷母给的休书。
细细的摊开在荣锦绣面前,“荣老爷的亲笔休书。”接着,明珠从怀里又拿出一张纸,“哦,还有,这是父女关系断绝书。”
荣锦绣看着泛黄旧纸上的字迹,她只得承认,确是父亲亲笔所写。
“你也看到了,如今我们没有关系,看在幼时的情分,这三百块给你,从此以后,各回各路,我们只做陌生人。”明珠收回那两份证据,对折之后交给殷母,让她好好保存。
荣锦绣失落的离开了揽月阁,并没有带走那三百块,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明珠也不管她,径自上楼。看见房间里黯然神伤的殷母,明珠无奈的叹气,“娘亲,你若放不下,那就回去面对,但是之后须得应我,彻底放下。”
“好,好,明珠,”殷母激动的应下,泣不成声。
母女俩买了船票匆匆前往镇江,看着落败的荣府,殷母又哭又笑,最后归于平静,应是彻底放下了。
回来之后,殷母反而更加忙碌,但对于追求她多年的成叔,却不再强硬拒绝,也会朝着他笑了。
明珠暗中观察,看着两人相处和谐,不由一喜,她娘亲的幸福总算有着落了。
要说这成叔也是个有钱人,从揽月阁开张那天开始,就一直缠着殷母,这么多年,不求一分一毫,倒也是个好人。
如今只剩下向寒川,怎么才能保证怎好好的活着呢?这个问题要从长计议。
不能扭转剧情,也就意味着前田泷一不能死,那不还得走剧情。明珠无奈,难道非得嫁给向寒川不可吗?
犹豫了一整晚,明珠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行,那就是嫁给他,时时保护着,应该就可以了吧!
天一亮,明珠决定去找向寒川,求婚。
“管家,向先生呢?”
“在书房。”
“我有事情和他说,可以进去吗?”
“当然,明珠姑娘请。”
明珠走进书房,看见向寒川正在处理文件。
“咳,向寒川,你娶我吧!”主动向别人求婚还是第一次,明珠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向寒川惊讶的抬头,对面脸红的真的是殷明珠?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你不愿意?”明珠走到办公桌旁,双手撑着桌子,疑惑的看着向寒川,这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咳咳,没有,”见她靠近,向寒川略微尴尬,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却被呛得直咳嗽。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扭扭捏捏的,明珠有些不耐烦了。
“这种事情还是我来比较好,既然你想嫁给我,那就由我来求婚,如何?”经过最初的慌张惊讶之后,向寒川恢复平静,往日的智慧尽数回归,貌似淡定的开口询问。当然,须得无视他放到桌下紧握的手。
“也好。”
就这么草率的交谈之后,明珠就定下了自己的终生大事。向寒川也不问为什么嫁给他,就应下了明珠的求婚。
两人开始进入恋爱状态,这是向寒川以为的,明珠却觉得和往常一样。
说实话,向寒川是第一次追求女人,什么都不熟。看电影,喝咖啡什么都也是老套路,明珠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
为了让明珠满意,向寒川绞尽脑汁,总算想起一条还可以的套路,带明珠去跳舞,欢快的恰恰。
看着成熟稳重的向先生如此‘活泼’,明珠不止笑了,还是捧腹大笑那种。
向先生虽然尴尬,但是看到明珠好不容易这么开心,丢些面子也没有什么。能博佳人一笑,足矣。
“明珠,嫁给我好吗?”向先生穿着可笑的衣服,单膝跪地,郑重的向殷明珠求婚。
看他如此认真,明珠不由得点点头,伸出手,让他把戒指戴上。
娇妻在怀,向寒川笑的像个孩子,没有了往日的成熟稳重,真实而开怀。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追求,向寒川终于娶到了殷明珠,成了她名正言顺的丈夫,让她成了向太太。
其实明珠不知道,从第一眼起,向寒川就已经喜欢上她,暗恋了整整四年。如今抱得佳人归,总算不负那一腔痴情。
最近上海滩有两个大消息,一是揽月阁和向家结秦晋之好,二是左震左二爷继任黄浦商会会长。
这消息犹如一颗石子掉进平静的湖水,激起千层浪,消息一传出去,上海滩的各方势力争相给向家送礼,唯恐慢了一步,惹向家不快。
明珠找到了幸福,而荣锦绣也和左震互知心意,此时已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