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我听话地按照着姬发在不远处的指令行事,这孩子很听话,完全没有我害怕的应激行为。风中响起一声哨响,马儿便直愣愣跑向它名正言顺的主人。
“真好。”不仅是因为飞云,也就是这头马。还有夕阳的暖光加上运动高涨的体温和情绪,我的心绪很简单就是你骑马、晒夕阳,没有学校里让填表的、交表的烦躁也不用担心父母的催促。
“真好什么?”他捕捉到一句很飘渺,我长呼出心中困了许久的气息,“真好,和你一起出来,也真好这孩子。”
飞云总有般人性,话音刚落还鸣出了回应。
夕阳的暖光将这整片照得暖洋,连同注视来的目光掩盖住了他耳尖的绯红与松懈的疏离,飞云心情愉悦地接受主人的抚摸和气息。
姬发也在这片夕阳下晒得舒畅不少转头对我道:“我们该回去了,再晚点城门该关上了。”
成婚之后,他除了营房,在望月阁也有了不少东西。尽管他习惯了以前的生活,却也没有把我置之不理。有时很庆幸他没回来留宿,因为我学法术的大部分时候都在出。要么是练出火时烧掉了河边的花草,要么是凝冰的时候没把握好力道,把姜公的胡子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