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待在内宅为男性服务,一切都应该由男性支配,绝对不许质疑怀疑男性”。
再简而言之就是,“对男性应该绝对服从”。
我看着对着我教导这些的礼仪老师,乖巧的微笑着,姿态恭顺。
笑容当然是完美复制粘贴修治哥哥的,反正我这一世的脸和上一世一样,我长得又和他挺像,做出来的效果想必也不会有太大差别。
真是可笑,我低下眸,笑容还是乖巧得一分不变,让女性来教导女性,以培育出更乖巧的下一代。
这个世界果然没救了。
我还趁早跑比较好。
7
我感觉有点纠结,毕竟,按道理来说,即使是女性,既然生于五条家,拿多少也会学习一些和咒力有关的东西。
更何况我还是有点天赋的,怎么说也不应该完全被隔绝在这种事之外啊。
有咒术师身份的女性怎么也比什么都不会的好卖吧?
而且最近连教我各种东西的老师都随意多了,完全没有要管我的意思。
这不合理啊。
我想了想,很不理解。
这倒也没什么,更重要的是咒力。
我很需要这份能力,毕竟离开五条家后,我得有自保的实力才行,可现在.......别说有人教我,关于咒力的事情完全把我屏蔽了,我连自学都做不到。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我看到了我的双胞胎弟弟。
他穿着白色的和服,一头白发看起来有些刺,四处乱翘。那双我有印象的苍蓝色眼睛看起来冷冷淡淡,依旧是揉碎的星河和碎钻一般的美丽绚烂,却毫无情绪,透着无悲无喜的神性。
像是看见了我,又像是没看见我。
或者不如说。
他看见了所有人,却没有真正平等的看进眼里,只是像神俯视众生,冷漠的看着。
当时我正坐在栏杆上,头发早就被我散了下来,鞋子也脱掉了,樱粉色的和服下摆下露出了一截脚踝和两只光着的脚。
我呆呆的看着他和他身后跟着的一群人,还在下意识地晃着脚。
相对沉默两秒后,我终于反应了过来,想要跳下栏杆。
毕竟在家族的大人面前我还是想凹一个乖巧听话的形象的。
但转念一想,看都看到了,躲好像也没什么意义,这也不是什么需要心虚的事,于是我想了想,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看着他们。
五条悟没什么反应,他身后的大人反应倒是不小。
好麻烦啊。
我忽然想叹气。
他们好像完全没把我当乖孩子,为什么呢?
我装的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