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除了陈总之外,你见过有人一次喝十斤酒?” 这样的人或许有,但胡文国他们是没见过的。 连陈广生也看了过去,好奇这人到底是谁。 “他叫什名字我不清楚,但听说是就是靠能喝,到了国家的某个部门,我当时可亲眼见到,十三斤酒!” “十三斤!” 听到这个数字,胡文国他们都大吃一惊,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或许面前的陈广生,也能办到。 这顿饭,因为这一次拼酒,大大拉近了陈广生和刘东民的关系,这一幕,正是胡文国希望看到的。 吃过饭后,陈广生提出想和刘东民单独聊聊,胡文国他们很乐意成人之美。 他们也没走远,只是在附近随便逛逛,刘东民一直跟在陈广生旁边,和他聊天。 越是和陈广生相处,刘东民越是觉的,这个陈广生不平凡。 他的谈吐非常得体,而且一些观点,让他也觉的眼前一亮。 心中暗自对陈广生做出了一番评价,这样的人,哪怕是毫无背景,假以时日,必然也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且不论是在哪,就算京城,他同样可以,那怪秦凯仗着家族关系,也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 “刘先生,一路上我们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也明白我的意思,不知现在可有决定了?” 见时机差不多了,陈广生表情认真的看向了他,直接问道。 “陈总,说句真心话,我觉的你很厉害,长江楼的事,我答应了。” 两个都是聪明人,刘东民也就没有多费唇舌,当场表明了态度。 陈广生一笑,伸出了手。 “那就欢迎刘先生,加入我们万顺,不知你想要什么待遇?” “陈总,待遇什么的都好说,我在黄河庄那边,是根据业绩来看的,我想有几句话,还是提前和陈总您说清楚比较合适。” “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陈广生直接道。 刘东民感觉和陈广生说话很奇怪,有种他想什么,都在对方掌握之中的错觉。 “陈总,会所这种地方,不同于一般的场所,里面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的门道,怎么经营也很重要。 另外上下的关系,都需要打点,可以这么讲,它的地位,很大一部分取决于背后老板的能量。” “这个我明白,我自问还是有些人脉的,而且我也相信,刘先生你会把握好其中的度。” “嗯,这个请陈总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一定会用心去经营,我希望这个会所,陈总不要干涉太多。 当然了,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陈总要是觉的不妥,可以再谈。” 陈广生直接一摆手。 “不用再谈了,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既然我把长江楼交给你,就说明会百分百信任你,而且我对经营会所,本身就是门外汉。 绝不会横加干预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只强调一点,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能触碰!” 刘东民当即就保证道。 “请陈总放心,你说的我都明白。” “好,那我就不多言了,东民,会所接下来后,还会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这些你自己来安排,该怎么招人,招什么样的人,你自己酌情而定。” “行,不瞒陈总说,我干这行这么多年了,也有自己的一些关系,我保证,用的人都是可靠信的过的。 两人的这次谈话,到此正式结束,双方都很满意。 分开后,还彼此留了个电话号码,陈广生告诉刘东民,等长江楼的拍卖结束后,立刻交给他。 此番陈广生来温市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长江楼,现在终于有了着落,他心中也算是了解了一桩事。 所以接下来,陈广生要做的,就是静等时间的到来,等安排好温市这边的事情后,立刻回阳市,好好和那些人算账。 这两天里,陈广生没什么事情做,每天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医院里陪小堂。 阳市那边的情况,有胖子在帮他留意,有什么最新情况,他会第一时间通知陈广生。 所以在外人看来,陈广生这两天非常消停,甚至一度让人以为,是不是这事就这么算了?如果是这样,也太没意思了。 不论这些人怎么想的,和陈广生都没关系。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天的时候,倪华年又带着倪晓东,亲自上门赔罪了。 陈广生这次之所以遇到这么大麻烦,和秦家人的出手有关,而这一切,可以说都是倪晓东搞出来的。 如果不是他带秦凯去皇妃酒吧,就不会和小堂发生冲突,陈广生也就不会去报复秦凯,从而和秦家彻底撕破脸皮。 对于他们,陈广生已经没什么兴趣了,毕竟钱大山对他不错,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眼下,他正在小堂的病房里,距离小堂出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 他的伤势,竟然奇迹般的即将恢复,这让小堂的那个主治医生,感到万分震惊和诧异。 他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种怪事,所以每天都要过来好几遍,查看小堂伤情。 而且每次来都问东问西的,搞的小堂不胜其烦。 “老板,我已经没事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小堂非常不喜欢住在医院,而且这次的事情因他而起,小堂感到非常自责。 “不急,过两天等温市的事情办完了,我们就回阳市,这期间你就在医院养着。” 小堂对陈广生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没有再反抗。 1993年1月三号,长江楼的拍卖,在温市中级人民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