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大家自然没什么意见,说完后,所有就立刻行动起来,陈广生第一家去的,还是之前那个最活跃的大叔家。 “陈董,您可真是仗义,竟然出这么多钱。” 王猛刚才也将一切看在眼中,他原先想着,陈广生不可能给出太高的价,一斤二三十块钱顶天了。 没成想,价格竟是高成了这样,让他都有些动心了。 “这种酒本来就是有价无市的,只要能买到,钱方面我不在乎。” 陈广生笑道。 “陈董,如果五十年以上的,您能给出多少钱?” 在他们走路时,林国友突然凑到陈广生身边问道。 “五十年以上?要真有这种酒,我愿意出两千块一斤收购,支书您家里有吗?” 这种年份的酒,放眼全国,恐怕都是非常稀少的,他瞬间就心动了。 “有!是我爹埋的,当年抗战的时候,我们村来了伙二鬼子,在我们村是又抢又拿的,我爹当时就把几坛子酒,埋到后屋了。 我记得好像是43年,那年我才六岁,那几坛子酒埋下以后,就没有挖出来过,我原想等我大孙子考上大学,再拿出来的。” “是有这个事,那酒当时还是我和你爹一起埋的。” 他们说话并没避着众人,当即旁边就有一七老八十的老头说了句。 “太好了!支书,如果是43年的,到现在已经有五十一年了,两千一斤您看合适吗?” “行!” 林国友嘴巴一咧,立马答应下来。 他家那酒,起码有七八斤,要是按照这个价钱来,可是有一两万啊,那他们家瞬间就能富裕起来了。 由于陈广生出的价钱太高,所以凡是家里有这种酒的,都拿出来卖了。 陈广生和他们在村里东奔西走,挨家挨户的挖,取,足足弄了好几个小时才结束。 看着前面这些大大小小的酒坛,陈广生笑的简直合不拢嘴。 这些酒,从十年到五十年的不等,一共加起来,高达一百五十多斤,按照陈广生出的价格,总价大约在七万多。 陈广生很豪爽,直接给他们凑整,出价八万块钱。 这次过来,陈广生原先也没想到这个事,所以身上钱不多,但没关系,钟润雄那有,正好这么多的酒,还需要他找人给运回去。 一听是这种小事,钟润雄立刻答应下来。 并按照陈广生的要求,直接叫来了两辆大货车,每一坛酒,都用防震防摔措施处理过才运回去。 村民们一遍又一遍数着手里的钱,那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此时已经两点了,之前大家伙都在忙着挖酒,饭都没顾的上吃,林国友为了感谢陈广生,提议请陈广生在村里吃个饭。 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这顿饭,一直吃到将近四点才结束,陈广生也让众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酒神。 小林村的人,平均下来个个酒量都有一二斤,甚至还有三斤酒的,这已经很恐怖了,但今天他们一桌人,都没喝过一个陈广生。 陈广生今天高兴,直接喝了九斤酒,震的众人下巴都快掉了,他们也终于相信,陈广生买这些酒,都是要自己喝。 眼下陈广生已经离开了三石镇,回到了山城区。 从小林村买来的酒,陈广生让钟润雄,先找个地方保存了起来。 准备等小堂和老道来了后,他先和老道喝个痛快,然后就把酒,都拉到阳市去。 “董事长,晚上我们和钟汉国吃饭,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就是简单吃个饭而已,钟汉国只要不是脑子坏了,不可能对我怎么样。” 钟汉国做为东北大哥级的人物,在哈尔市是相当厉害,他不仅掌控者整个东北的,一大半夜场生意,也经营着矿产,酒店等生意。 他的资产如果相加起来,应该比浙省的首富唐福康还要多。 今天他请客的地方,是一家名叫“润雅庄园”的私人会所,在山城区还是很有名的。 老板正是钟汉国的大女儿,比钟润立还要大两岁的钟润雅。 在道上是绝对的大姐大,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没结婚。 “爸?您怎么来了?” 钟润雅正在和人说话,看到钟汉国非常惊讶,立刻走了过来,挽住了钟汉国胳膊。 她本就漂亮,保养的又好,画着浓妆,留着大波浪,穿着也非常时尚,简直是个极品尤物。 “我今天要在这请一个人吃饭,你去安排下。” “谁有这个面子,竟然让您请他吃饭?” 钟润雅非常好奇的问道,心想难不成是省里的哪个大领导?毕竟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那面子让自己老爸做东请吃饭。 “是老三的一个朋友,叫陈广生,你应该听过吧。” “陈广生?就是浙省那个,带着润雄在铟的国际市场上,大杀四方的那个?” 钟润雅当然听过这名字,而且对此人还一点好印象都没。 他和钟润立一母同胞,自然想自己同父同母的弟弟,能继承钟氏集团,凡是影响到这个结果的任何因素,她都视为阻碍力量。 “就是他,你别废话了,快点去安排,待会我还要让老三去通知他。” 钟汉国知道,钟润雅他们都看陈广生不顺眼,但他不在乎。 今天,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南方来的年轻人,到底一条虫,还是一条翻江龙。 “我这就去。” 在钟家,钟汉国的话就是圣旨,哪怕她心里不愿意,也依然会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