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习内家的功夫的,就很少了,它不仅需要一定天赋,更重要的是,得有人指点,普通人根本没有这个机缘。 陈广生属于特殊情况,他练习了那本无名功法,属于无师自通。 看到小堂的身手后,陈广生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不说的别的,到时就算打不过,保住小命应该没什么问题。 “三贫前辈,有个事我想请教您一下。” 陈广生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老道了,觉的十分亲切。 “你说。” “是他的女儿,名叫谢童,一个六岁的小丫头,患了一种十分奇怪的病,就是稍微一动,就可能骨折,受伤。 随着年龄的增长,情况越来越严重,孩子每天都在承受,非常大的痛苦,不知道这种怪病,三贫前辈您能治好吗?” 陈广生问出这话后,谢子薇的目光,也一下看向了老道,带着浓浓的期盼。 “稍微一碰就会骨折受伤?” 老道听闻这个情况后,眉头微微一皱。 “是,这个在医学上,叫原发性脆骨病,已经看了很多家医院,都是不治之症。” 老道轻轻闭上了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见此,陈广生他们都没打搅。 大约一两分钟左右,老道缓缓睁开了眼。 “这种情况,我曾经在一本书中见过,据说明朝万历年间,有个王爷的女儿,一生下来,也遇到了这种情况。 当时的人迷信,说这是被妖怪附体了,最后这王爷又是请法师,又是请高僧做法,但最后都没用。 据说后来是被一个江湖郎中,给治好了。” “三贫前辈,这个郎中,是用什么办法给治好的?” 闻言,陈广生眼睛顿时亮了,急忙问道。 “此病贫道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本书乃是民间野史,不能完全确定,但我没记错的话,用的是蒸骨疗法。” “蒸骨疗法?” 听到这话,陈广生楞了一下,正骨他倒是听说过,但这个什么蒸骨,却闻所未闻。 “所谓的蒸骨疗法,便是推测,患者的体内,可能缺少什么东西,而蒸骨疗法。 便是先找出,体内缺少的具体东西,然后根据配药,还有一些特殊的手法,补充进去。 就如同当初,我救的那个钱少军一般,但根据你的描述,这个的情况,要更为严重复杂。 我得亲眼去看看,才能下决断。” 陈广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老道如此犹豫不决,以前什么病,到了他这,每一次都是手到擒来的。 但最起码,老道给了些希望,所以陈广生,还是十分开心的。 谢子薇更是激动的跪下,给老道磕了三个响头。 宗万基知道,三贫老道来了后,特意在家里,摆了一桌,让陈广生,无论如何,也要把三贫老道带过去。 但老道死活也不愿意,对此陈广生没有任何办法,老道的性格就是这般古怪。 “小堂,你和三贫前辈的三年历练,已经结束了,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吃过晚饭,陈广生特地,将小堂叫到了自己房间,和他聊了会儿。 现在的小堂,和当初第一次见他时,已经是判若两人。 当初,老道说的是,带小堂去游历三年,如今时间刚好已经到了。 “老板,我可能要陪师父,做完那件事才能回来。” 小堂沉默了会儿,然后有些为难的说了句。 这三年的历练,对他的各方面,也产生了很大影响。 如果说当初,他拜三贫老道为师,并且离开陈广生,离开老妹,都是不情愿的。 可这三年多下来,他已经完全将老道,当成了自己的师父,甚至比马来福的感情还要重。 他在三贫老道这,不仅学到了更多本事,更是接触到了,自己以前从不知道的事和人。 “对了,我先前听你说,三贫前辈这次来港城,是为了找一尘大师,然后去做一件大事。 这件事有危险吗?” 小堂看了眼陈广生,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小堂,你现在不要想其他的,既然拜了三贫前辈为师,就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以他的意思为主。 我这边你不用担心,小英也是,她如今已经是大学生了,再有两年就将毕业,到时我会让她来公司帮我。” 陈广生明白小堂的意思,拍了拍他。 小堂的性格,就是一个闷葫芦,虽然和陈广生在一起,话会稍微多一些,但也是陈广生问一句,他回答一句。 陈广生觉的,这样十分没意思,就让他去休息了。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一转眼,今天就是三元帮,和长和会,生死擂台战的日子。 时间是晚上八点,随着时间临近,长和会那边的气氛,是日益紧张。 可反观三元帮这边,却并非如此,一些在留意陈广生的人发现,他好像没这回事一样。 该吃吃,该喝喝。 还抽空去医院,看望方立国他们。 “老大,您这次也会亲自出手是吗?” 医院中,方立国的病房里,聚集了三元帮,不少的头目,包括麻光也在。 陈广生虽然无所谓,可他们这些人,却一个个紧张的不行。 虽然不想承认,但要论单个身手,就长和会的金氏兄弟,放眼他们整个三元帮,也找不出一个,能打的过的人出来。 陈广生的身手,他们都没见过,但均有所耳闻,而且这种事情,老大亲自出马,本身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