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方面,一定会比恒来贸易低不少。 若非如此,刘江河又怎么会将维恩叫来,和他谈这个事。 “维恩先生说,天胜集团他也知道,但是这中间的运输费用,要怎么算?而且维恩先生和恒来贸易,做了很多年生意了。 张恒来那边要怎么交待?刘董是否都已经想好了。” 听到这话刘江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他自认为态度已经放的很低,所有麻烦事自己都已经做了。 怎么和恒来贸易交待,竟然还要自己来操心。 他想怎么交待?依刘江河看根本就不用交待,既然是做生意,肯定要选择一种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麻烦转告维恩先生,他的话让我无法回答,我也不懂什么叫,怎么和恒来贸易那边交待。 总而言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如果维恩先生觉得可以谈,或者是有什么条件的话,可以明确的和我提出来。 如果他认为不行,对不起恒来贸易,那就当我没说好了,我们还按照以前的那种合作模式。 虽然在这次的合作当中,刘江河承认自己是主动方,那么某些方面被对方拿捏着,也是正常。 可这也不代表维恩就可以,骑在他脖子上拉屎撒尿了。 词翻译是维恩随身带来的,听到这话后差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原话翻译给了维恩听。 “维恩先生说,请刘老板不要生气,我们只是正常的商业谈判而已,你说的是他心里有数了,不过他还要稍微考虑一下。” “这个没问题,但什么时候才能有答复?还请维恩先生给我一个差不多的时间,我也好心里有数。” “三天,三天内。” 听到维恩这话以后,刘江河终于露出了笑容,三天的时间他还是能等的起的。 饭局结束,刘江河便和阮明玉先走了,至于维恩这边,他已经都安排好了。 “江河,一个维恩而已,值得我们做这些吗?” 上车后,阮明玉带着一些担心的问道。 其实在当初浙省商会会长选举,阮明玉就反对过刘江河临阵倒戈,不过刘江河不听她的。 相当长一段时间,阮明玉都是很担心的,直到后来没见陈广生有什么动作,这才安心下来。 这回跳过恒来贸易,直接同维恩交易,阮明玉总觉的有些得不偿失。 此举可是很坏规矩的一种行为,让恒来贸易那边知道,肯定不会饶了他们。 而且他们公司的产品,出口到欧洲市场的量并不多。 刘江河的看法和他完全不同。 “但凡他张恒来做生意,稍微有那么点良心,我可能都会犹豫一下,你不是不知道。 他们从我们这拿走的商品,翻了快五六倍卖给他们,我们江河集团倒成了给他打工的,我找了他多少次。 可结果呢,他是怎么回我的,他都不讲道义,我又为什么要考虑这些?” 说起这个,刘江河就一肚子气,他们兴资建厂,投入人力物力,制造出来的商品,结果赚的钱还没有一个做贸易的多。 刘江河心里能平衡吗?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做的这么果决。 阮明玉还是一脸的担心。 “总而言之,我就是觉的不太踏实,维恩来大陆这件事,万一他知道了,肯定会追过来的。” “老婆,你不用想这么多,等他知道,我们之间早就签订合同,到时一切尘埃落定了,而且就算他现在就到了义市。 又能怎么样,他又没有那么多小商品,最后还是要来找我,到时我再好好治治他。” 刘江河自问一切都已经考虑好了,至于陈广生这个点,他压根没考虑过。 陈广生怎么可能会知道,有维恩这号人呢? 万顺制造的那些小商品,眼下还没有往国外出口过。 再说维恩,和刘江河吃完饭,他便准备找两个女人回去了,可让他想不到的是,张恒来竟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并说他现在也在义市,想和自己聊聊。 维恩想想同意了,其实和谁合作,维恩并不在乎。 因为在他看来,只要是华国人都一样,他们都需要处处尊敬自己,他只看一条,谁能给他带来的利益大。 于是把自己住的酒店地址告诉了张恒来。 大约半小时左右,张恒来进入了房间。 “张老板,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华国?” 如果刘江河此时在这,一定会破口大骂,因为维恩这老外的一口华国话,竟然说的十分流利。 “维恩,我的朋友,你来了华国怎么也不和我打一声招呼?如果不是听人说我都不知道。” 张恒来笑着和他拥抱了一下,看上去二人的关系很亲密。 “我是被江河集团的陈老板邀请过来的。” 维恩也没和张恒来隐瞒,一来是没有这个必要,再者说,张恒来既然都找到这地方了,他会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 张恒来笑了笑。 “韦恩先生,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张恒来坐在他对面,递了一根烟给他,随口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有六年了吧。” 维恩笑着说道。 “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六年零三个月,还记得当时我们是在一起看球时认识的,然后你我就开始做起了生意。 这些年来,我们合作得一直都很愉快,已经和维恩先生您成为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他们两人的相识,要追溯到那年的世界杯,张恒来是个狂热的足球迷,而身为德国人的维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