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依靠着彼此的一点支撑站直身子,不至于轰然倒下。
阮阮瞪大了眼睛,被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傻帽搅得开始质疑自己的处事方式是否过激,她声音冷冷的,“所以只要喜欢,多大的错都可以原谅是吗?哪怕是原则性的错误也没关系吗?”
“不是。”宋拙这次没有犹豫,答得干脆。
深夜,宋拙一个人躺在套房外面的沙发上,在昏黄的灯光下闭上眼,透过眼皮,尚还能感受到一片红彤彤的模糊,抱着沙发抱枕,他只觉得脑袋就要炸开的疼,耳边无数次响起阮阮的话。
“这游戏恐怕玩不下去了,算我输了。”
想得到一个人的心,那么就先得到她的身体。
如今看来完全就是屁话,但……
“我说我做过小三你信吗?”
他打了个激灵。
房间里阮阮瞪着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望着天花板,孤独的在心里数羊,可往往数着数着就被思绪就被情绪牵着跑,手不自觉伸向身侧空荡荡的床面,抚摸着本应一如身体一样温暖的地方而今冰凉凉,抿着嘴唇叹了一大口气,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一个名字从脑海里蹦了出来。
“刘其名。”
沙发上的宋拙腾的一下坐了起来,这三个字如同电流窜过身体,他忽的想起那夜阮阮醉酒之后念念不忘名字,终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颓然的倒在沙发上。